以随意离开。
“好!”瑶夫人点头道。
他转身的片刻,帘子落下,瑶夫人失神地看着帘子跟随马车晃动。
元卿凌道:“容月派毁
天过来倒是合适,尽责得很。”
瑶夫人嗯了一声。
元卿凌笑着道:“当初容月还说,要把你和毁天送做对,容月是当媒人当上瘾了。”
瑶夫人勉强一笑,“真是荒唐。”
元卿凌握住她的手,“这辈子,真打算就一个人过了?”
“也挺好。”瑶夫人道。
“冷暖自知,好不好,过几年就知道,我总觉得你身边最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元卿凌说着,又觉得这话题今日不合适,便打住了。
瑶夫人一直沉默,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谁不想呢?她也曾羡慕过元卿凌,羡慕过袁咏意,甚至羡慕安王媳妇,虽然日子都很艰难,但是有一人同心,她们有点什么事,男人都会紧张得不行。
她得病的时候,快死了,不曾得过一丝怜悯关心,甚至还要趁着她病谋了她的性命。
想起,倏然心惊,她嫁的什么人?过的什么日子?
丧事就在宇文君的院子里举办,褚明阳也回来了,带着脸上未褪的青肿,身为大皇子的未亡人,她恰如其分地表现出虚无的悲伤,但更多的时候,是眼神空洞。
看到瑶夫人和元卿凌进来,她眼底有瞬间的执恨,但随即消散,转身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