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匹上也十分吃亏,儿臣为了解决父皇的这一个忧虑,所以建了一个马场,准备把萨克族的战马多多的培育出来,用到与南蛮作战上。”
“这样的话就可以大大的增加获胜的概率,不过战马场也十分的耗费银子,更不用说那些战马吃不惯这里的草料,还需要千里迢迢的从那边运回来,这一笔一笔都是银子啊,为了这个马场物,外面还欠了不少的银子呢。”
同样的话,户部尚书已经与皇上说过了,皇上却并不信这些。
马场和惠民医馆孤儿院能够花费几个钱,剩下那一大笔钱去哪儿了?
献王发现再怎么说,这太子妃怕是也不会把钱交出来,而且她这般能说会道,再说下去怕是就连父皇都要跟着动摇了。
“父皇儿臣倒是有个主意,不如把这【女堂】交给儿臣打理,这样一来用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凑出一大批银子来。”
他就不相信有【女堂】这么大的一个铺面儿,在好好经营,挣不到银子。
皇上沉思了一下,这倒是也是一个主意。
不过这主意虽好,却觉得有些不赶趟了,他现在身体的状况,自己心中也有数,若是不尽快把南
蛮攻打下来,再拖下去,他怕是就坚持不下去了。
所以必须要尽快把这笔钱凑够。
“给……我……打。”
皇上费力的说完,献王便乐了:“父皇的意思是要打太子妃吗,让她交出藏起来的银子。”
皇上咬牙切齿的说:“打!”
献王得到了准信儿,这下腰板挺的越发的直了。
“来人。”
“等等。”
一道出其不意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很快便见到卫肃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迎面还带了一股杀气。
献王一听这声音下意识的腿肚子打转。
他怎么来了?
这些该死的奴才为什么都不通报?
献王瞪了一眼德胜公公,德胜公公去垂下了头,太子殿下是储君,如今又在御书房,下面的人不通报也在情理之中。
难不成献王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想要见皇上,还需要通报吗?
这人和人注定是不一样的。
辰贵妃垂下了眼眸,太子来的倒是够快的,想必来的够久了,什么都听到。
“给父皇请安给辰贵妃娘娘请安。”
“太子殿下,快起来吧,皇上正想着你呢,皇上刚醒来就想要见你,让人去叫你,却不想到你这
么晚才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
什么事情能够比皇上的身体更重要啊?
辰贵妃这句话看起来无心,但听者有意,果然皇上一听,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不过本来他就口歪眼斜的,脸色好与不好,倒是看不太清楚。
难不成太子是打算趁着他生病的时候,坐上那个位置,他还没死太子就这般着急了。
皇上忍不住有些生气,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从呼吸也能够看得出来,他很愤怒。
“父皇恕罪,儿臣刚刚出宫,是去抓卫亚诗了。”
卫亚诗是恭顺亲王的女儿,皇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这个人做下不少的恶,是皇上也是清楚的,太子对她恨之入骨,出宫去找她的踪迹,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她比他还要重要吗?
皇上这么想着,倒是不那么生气了。
辰贵妃斜长的凤眸微微的眯起,卫亚诗竟然被他给抓了,这句话一定是说给她听得。
不过卫亚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她手里掌握的东西也不是很重要,况且她对太子与太子不会恨之入骨,即便是被抓了,也未必能够吐出些什么来。
若是太子以为抓了此人,能够借此
威胁她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太子殿下既然是去抓人了,那倒是情有可原了,刚刚皇上还与太子妃说起这【女堂】银两的事情,没想到太子殿下就赶来了。”
卫肃看上了叶清婉,虽然知道叶清婉刚才哭多半是假装的,但是看到她眼角的泪水依旧忍不住生气。
他的女人怎么能够哭呢?
“本宫也是刚刚才到,倒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好像献王要责打本宫的太子妃。”
“不是本王要打她,而是太子妃犯了过错,父皇要惩罚她。”
献王内心告诉自己,在卫肃面前绝对不能怂,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怂的不行。
每每看到他都会想到,那一夜他是怎么凶神恶煞的打断自己的这条腿的。
如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每日都要熬渣特别痛的针灸,还要泡毒水,那份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他每每都要受到煎熬,全都拜他所赐。
献王想明白这些恨得不行,刚正色看着他,就看到卫肃,双手悠闲的整理了一下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