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原本安排李侧妃和安侧妃进来,目的就是为了给太子传承子嗣,也是为了分一分您的宠爱,所以老实本分,不惹祸才是皇上首选的。”
明白了。
叶清婉突然看着何嬷嬷,冷不丁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何嬷嬷,我现在才发现什么叫做,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就是咱们家的宝啊,这些事情你都没出门,就能够想明白,想的透彻,换做我的话是根本想不明白的。”
何嬷嬷有些不好意思:“这些不过是日子久了,自己琢磨出来的,等到太子妃年纪再长些,见的多看的多了之后也就,到时候就不需要奴婢在说些什么了。”
叶清婉却觉得再给她几年的功夫,甚至是十几年,几十年的功夫,她也未必能够练的成,如同何嬷嬷这般稳重,谨慎,聪慧。
而且她也不想变成那样,什么事都知道,一点惊喜都没有。
……
也不知道安侧妃到底是使了什么本事,第二日就让安国公亲自登门。
“太子殿下,实不相瞒,老臣这一次来是为了安侧妃的事儿。”
卫肃慢悠悠的喝茶:“安国公,不会是因为本宫打了安侧妃,来这里
兴师问罪的吧?”
安国公急忙行礼:“太子殿下说笑了,那件事儿的确是安侧妃做的不妥,太子殿下罚她也是应该的,老臣这一次前来是为了安侧妃生病的事儿。”
卫肃故作意外,看向一旁的司命公公:“怎么安侧妃病了?”
那样子好像再说他怎么不知道?
司命公公也很是好奇:“殿下,奴才倒是不曾听说,不过听闻这安侧妃被杖责之后不肯吃药,也不肯上药,发了几次高烧,不过太子妃都让人去请御医了。”
卫肃回头笑看着安国公:“国公爷放心,这宫中御医的本事你还不放心,既然太医都已经看过了,想必这病也快好了。”
安国公皮笑肉不笑,只当看不出这主仆二人的演戏。
他不相信,太子殿下不知道安侧妃已经病入膏肓了。
不过眼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之前新麦种的事儿也的确是安侧妃做的有些冒失,牵连出那么多的事儿,按照太子殿下的脾气没有杀了她,已经是看在太后年龄的面子上了。
如今太后病重,太子还能够分出几份心,在这里等到太后去世,太子就不会这般的忍耐他们了。
所以为了安家,安侧妃必须好好的待在太子府中。
安国公又笑了:“说起来这都是老臣的那个孙女不懂事儿,自从这新麦种的事情牵连的太子殿下之后,安侧妃就一直内心自责着,还写信回家,说是心中有愧,愧对您呐。”
“这不是胡闹吗?本宫知道新麦种的事情与安侧妃无关,打她也不过是给外面的人看,她怎么能够这般的自责呢?若是这病没好,到时候岂不是让人觉得本宫和太子妃没有照顾好她?”
卫肃邪笑了一声,阴恻恻的看着安国公。
安国公有些心虚,咳嗽了一声别开了视线。
“太子殿下放心,您和太子妃对安侧妃的照顾老臣算是明白,若是有人敢说三道四,老臣第一个不饶。”
卫肃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
安国公亲自上门来道歉,他总要给他一个面子。
“既然安国公亲自到访,不放心的话,本宫再让人去请太医就是了,一个不行就请两个,总会治好安侧妃的病的。”
安国公连忙起身,笑着拒绝:“太子殿下,安侧妃的事情已经叨扰宫中御医许多次了,未免对殿下和太子妃的名誉有损,老臣倒是想
着让安家的府医给安侧妃诊治一二。”
卫肃不悦的沉下了脸。
安国公一看连忙解释:“一来这安家的大夫自小就照顾她的身体,对她也很了解,下药也知道轻重,这二来,老臣也想借此机会劝一劝安侧妃,这孩子自小就这般任性,嫁了人还这般不懂事。”
安国公弓着身子,卫肃没有立刻回答他。
而是慢悠悠的喝起了茶,神态漫不经心。
这番样子让安国公越发的紧张了,太子到底会不会答应他呢?
说起来,这个大孙女儿真是太不懂事儿了,都是她的惹祸。
他要是再不来,怕是都要被赶出太子府了,到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好半天,卫肃才放下了茶。
“安国公都已经这样说了,本宫自然不能不答应,不过安国公毕竟是男子,出入后院儿有些不方便,不如就让国公夫人来一趟吧。”
“如此甚好,倒是老臣思虑不周了,老臣在这里谢过太子殿下体恤,也谢过太子殿下对安侧妃的包容。”
卫肃起身虚扶了一把:“国公爷这话既然已经说到明面上了,那本宫也有些话想和国公爷说,既然安侧妃嫁入太子府,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