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王匆匆的赶到了皇宫,本以为这件事刚刚传出,应该不会传到皇上的口中。可是刚到御书房等待他的却是滔天的怒火。
“你这个逆子。”
献王心中一惊,紧忙跪了下来,“父皇息怒。”
“息怒?”皇上反问随手将手中的奏折甩了出去,刚好有一本砸中了献王的额角。
鲜血从额角流了下来,献王敢怒不敢言,只得将头越发地低下了。
皇上却以为他这是默认了,心中越发来气,呼吸也跟着有些不平顺,德胜公公在一旁看着,连忙上前帮着皇上顺气。
“皇上,您可千万要息怒,保重龙体呀!”
皇上喝了口茶压了压,这气依旧没有消,“献王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朕以为你才能没有太子出众,但是却也是个认真办事的,不会出现大错,可你现在竟然公然的和镇北将军王府的小姐私会,还被人刚好抓住。”
“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议论纷纷,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怎么这么的不争气。”
献王隐藏在袖子中的双手,狠狠的攥着,没有太子出众,这几个深深的刺痛了他,自从他上朝就没少听到这样的话,在父
皇的心中卫肃永远是那么出色,而他只是一个踏实做事的。
凭什么,他一点都不比卫肃差。
眼下不是解释这个时候,献王打起了精神,“父皇儿臣只是凑巧路过宝月楼,当时发生了大火,儿臣总不能看着高小姐不管,这才在救人的过程中发生了撕扯,并不像这民间百姓传的那样私通,还请父皇明察。”
皇上的脸色好了许多,平日里献王做事就以稳重居多,而且也从没做出什么冲动之举。
如果说今天这事儿是齐王做出来的,那他一点儿都不奇怪。
可偏偏做出这等事的,竟然是他一直以为做事稳重的献王,怎能不令他失望,但是失望的同时也有些怀疑。
这段时间有不少的朝臣都上奏表扬着献王办事妥帖老靠,是个可用之才,他这个身为父亲的也十分的骄傲,正打算下赏赐他,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情。
真是丢尽了他的脸。
皇上迟迟不说话,让献王心中也焦急坏了,没有想到这事儿会闹得这么厉害。
若是今日是齐王的话,或许父皇不会这么生气,只是轻飘飘的带过。
说到底还是他不得宠。
献王一下子将
齐王和太子都恨上了,他好不容易才让父皇对他产生了信赖,走到今天,他深知自己有多么不容易,难道说就凭这高茹月这一件事就要毁了吗?
“父皇这件事一定是有心人的陷害,儿臣真的不知道啊。”
皇上冷笑:“陷害?那也要别人抓住你的把柄才能陷害,朕问你为何去那宝月楼,为何碰巧那镇北将军王府的人也在?”
献王心中迟疑了一瞬,咬了咬牙,解释道:“父皇儿臣只是听说这宝月楼有才子们在谈书论道,想要去听一听增长见识,也好为父皇分忧,为父皇举荐人才。”
“至于那高小姐为何去,儿臣着是不知,民间说的拉拉扯扯更是没有的事儿,还请父皇明察,儿臣绝对不会做出有辱皇室们没得行,这件事一定是有心人的陷害,还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公道。”
献王如此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驳,到时让皇上的疑心去了许多。
这件事凑巧的很。
不过不管怎样,这事情的经过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要让旁人看了笑话。
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恰逢这云南王府的人又在京城,若
是闹大了有辱皇室门楣,况且这镇北将军手上也是握着兵权的。
之前太子高侧妃一事已经惹的镇北将军王府不悦了,若是此时献王在和着高家二小姐传出不好的事情来,怕是会寒了一代忠臣的心呢。
按理来说,这镇北将军王府的嫡出小姐做王妃绰绰有余,可是如今的献王妃也是出自永安侯府,只能委屈她做个侧妃了。
“父皇,还请父皇让京兆尹府调查此事,还给儿臣一个公道。”
献王知道皇上最是多疑,这个时候越是无所畏惧的让父皇去查,父皇反倒不会去在意真相。
只要父皇觉得是有心人陷害,那这事儿就成了一半儿了。
果然皇上迟疑了,献王知道他赌赢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行了,还不够丢人的,这宝月楼是什么地方,那是文人才子们谈诗论到的地方也是庄亲王妃的产业,今日闹出这种笑话来,还不够丢人的。”
“此事朕自有打算,既然你与高小姐已经传出不好的事情来,这样会下旨将他赐给你做侧妃,明日就将人抬进你府中即可。”
皇上只用了一个抬字,可谓是给了献王一个台阶,可同时又给
了一个警告。
这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