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公主,我要休息,让我休息……!”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刚刚分明没有人跟着宁寅升,他这么不想被公主那啥,为什么不逃走呢?】
小福不理解。
“那可是公主,宁家有钱,却缺权,不然宁家主也不会这么着急让宁寅礼考取功名了。”
年婳买了串糖葫芦,有些微酸,但还能入口,“现在就算公主把宁寅升送到沧州,他也不会走。”
青龙街。
会试结束,学子们从考场蜂拥而出。
有势在必得的,也有垂头丧气的。
“——李兄走这边,从青龙街回客栈才是最近的。”
一个书生拽着他的同窗,“你走凤镇街,怕不是不要命了?大公主姓淫,最喜欢在那儿逮人了!”
“多谢赵兄提醒,不然李某人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
两人从青龙街回客栈。
年婳脚步一顿,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来的时候,走的就是凤镇街。
宁寅礼能在京城开酒楼客栈,不可能不知道走青龙街最近!
大公主姓淫,宁寅礼会不知道吗?
再联想起,大公主给宁寅礼的纸条,还有那日非要她当着众人面亲他。
年婳打了个冷颤。
所以,宁寅礼以自身做引,让大公主上钩,再把宁寅升放猪圈,让前来抓人的人看到他那张与宁寅礼七分相似的脸。
下意识就认为,宁寅升就是宁寅礼。
从而将宁寅升这辈子都禁锢在大公主手中。
他,当真是心思缜密!
年婳还沉浸在震惊中,宁寅礼从远处走来。
男人接连三日未好好休息,此时也有些沧然,青色的胡茬长了,衣服上也沾了墨迹。
但当他看到年婳后却眼眸一亮,笑容满面,欣喜不已,“阿婳是来接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