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你换上等间?”
周阳:“我闭嘴!”
年婳捂嘴偷笑,宁寅礼带她到了房间。
她刚想躺软榻上,就被宁寅礼抱在书桌上。
他双眸潋滟如墨,在她脖颈间细嗅,双手也熟练地解开胸布,“阿婳,人要言而有信,对不对?”
“公子,我们先休息一日好不好?”年婳歪头瑟缩着。
可男人精力却十分旺盛。
一路上,马车的各个地方都留下了两人的暧昧。
她理解她禁欲27年,被人嘲笑天阉27年,有这种迫切的“证明感”很正常。
可他,过于欲了!
更像病态的、疯狂的占有!
“阿婳答应过我,到客房再继续。”他贪婪地吻着她,寸寸往下。
“公…”年婳想起她没喊他寅礼的下场,立马改口,“寅礼,天色还早呢,我们……”
“阿婳,不要拒绝我好吗?”
宁寅礼端正的发有些凌乱,白皙的面庞浅浅透着祈求。
有谁能拒绝一个小可怜呢?
反正年婳是受不住。
她闭上双眼,轻声叹,男子得逞,哪里还有一丝可怜?
“宁寅礼!周阳!你们两个王八蛋!”
脸肿鼻子青的宁寅虎被关在猪圈,周阳怕他被猪拱,还特意把他放在笼子里。
猪粪猪屎极其难闻,他不断躲避,也铁笼子怎么也打不开,“宁寅礼,等本公子回去,定要让父亲罚你!”
“周阳你个王八蛋!”
就在宁寅升乱喊之际,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
“老大,他在这儿。”
为首的黑衣人拿出画像和宁寅升对比,一番思索后,他下达命令,“带走。”
宁寅升还未来得及呼救便被打晕。
黑衣人扛着他,朝皇宫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