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近之处?”
宁寅礼沉思,“再近,便只有我院中的下人房。”
年婳当即行礼,软语坚定,“在府期间,年婳愿终日侍奉公子以之为报。”
“姑娘……”,宁寅礼拒绝的话卡在喉咙,有夫之妇,怎可与他同住一院?
但又想到宁寅升的行径,最后还是带人到了枫竹苑,他的住所。
“这里只有我的偏殿空着,你先住下,只是这里许久不住人,有些脏乱,你……”
关门声响起,宁寅礼扭头就看到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奶白奶白的大雪子就这么明晃晃入了他的眼,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
女子满脸娇羞,却还在解衣衫。
宁寅礼慌乱地按住她的手,“你这是在做什么?”
可眼前的雪白却容不得他避闪。
年婳羞涩垂眸,“公子,圣人云,大恩当涌泉相报,奴婢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
宁寅礼见她无刻意之色,沉默半晌。
“你不是已经嫁人生子了吗?”
他的良好家教终是没说出,为何你行为如此放荡的话,反倒是斟酌字句,委婉道来。
“你既已成亲便该对夫君忠贞,若你夫君知晓你今日这般行径,该有多伤心?你可对得起你夫君对你的拳拳爱慕之心?”
女子咬着唇珠,耳尖肉眼可见的红润,声音细糯娇软。
“公子,奴婢正待字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