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瘦猴指着胖子。
“我我我……？”胖子结结巴巴指着自己的鼻尖。
“每天都吃鬼红烧牛肉泡面，老子闻得都想吐了！你丫还没吃够！信不信老子都给你扔出去！”
胖子缩着脖子，默默把泡面挪到他身后，挡住瘦猴的视线。
“砚哥，瘦猴说的没错，三年了，我俩的奖金都花得差不多了。”
胖子看了一圈他们二十八平米的屋子，他们全部的积蓄都在这里了。
世界级的显示屏、主机、键盘、硬盘……
还有能凑合就凑合的生活设施。
“熙豪科技听说我们研究出智能成长型程序的自主意识，能给到两千万！”瘦猴咬着牙说道：“不卖群像，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胖子见苗头不对，上前搂住瘦猴的肩膀，“害，瘦猴别激动，说不定砚哥再研究研究，我们每个人都能成为千万富翁了！”
“你闭嘴！”瘦猴挣开胖子的胳膊，“不是每个人努力都会得到最好的结果的！”
瘦猴吼完直接躺回床上。
墙壁上是一张张照片，照片里的人瘦瘦高高，他站在冠军旁边，拿着铜制奖牌，露出勉强的笑。
胖子肚子咕噜噜叫，他拆开泡面，最后还是决定端出去吃。
今天二十八平米的小屋没了键盘翻飞的声音，一切都很安静。
夜里三点。
瘦猴睁开眼睛，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u盘。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江砚的电脑前，看着睡的很熟的两人，他眼中纠结挣扎一闪而过。
两千万，是他996一辈子都赚不到一半儿的数字！
“别怪我，是你们自己非要不卖的……”
瘦猴颤抖着双手将u盘插入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