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怎么证明除了圣旨,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帝王本就多疑,当然不可能程安说什么就是什么。
毕竟先皇遗留,这么大的事,三十年了也没见程安透露一丝一毫。
现在这么说,怕不是刻意找的借口。
至少盛昌帝也想得到,懂不出,一直在程安手里,他就不会要程安的命。
对程安来说,这也是保命符。
谁会轻易将保命符交出去呢?
那可是传位圣旨啊!
虽然威胁不到他,但是操作得当,还真的有可能直接登基上位,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程安苦笑:“皇上,草民句句实言,没有半句假话。”
“不瞒皇上,草民知道最近有人盯上了草民家。”
“草民放东西放东西的地方已经被翻过无数次了。”
“草民也不敢亵渎圣旨,亵渎先皇,传位圣旨哪怕被毁了,残骸也被草民好生的收藏着。”
“暗地里来寻找的人,之所以找不到,就因为圣旨被毁了,只剩下残骸,就算发现那是一张圣旨,也只以为是当年草民得到的。”
圣旨被毁掉了,就算发现了也没用。
没找到就正常得很。
感谢自己之前就算不赞同程清歌“伪造”一张圣旨的提议,也没有阻止。
毕竟“伪造”的圣旨是用来毁掉的,不是用来做其他的。
万万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闻言,盛昌帝皱起了眉头,难道是真的?
相信了两分,但是,只有圣旨吗?
“圣旨残骸被放在什么地方?”
程安叹了一声:“就在书房里的书桌
“抽屉下有一个暗格……”
程安无比坦然的说道,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皇上,草民听女儿说,圣哲书院也起火了,这……盒子是木盒,圣旨是布匹……不知道有没有被烧掉?”
从宫门口进来,程清歌出现后说的几句话在程安脑子里反复回想。
见到盛昌帝时,基本已经琢磨透了。
他觉得程清歌既然刻意说起,指不定已经让东西烧过了。
原本只是剪碎,拼一拼指不定能还原,万一被看出是伪造的圣旨,事情可就大了。
这把火此时放得也有些妙,只要无法拼凑分辨,又能看出是传位圣旨,再好不过的了。
为什么成这样?
可是皇子们放的火啊!
不能怪程家吧!
盛昌帝眯起了眼睛,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朕便让人去看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感觉有点相对无言。
盛昌帝便让余英安排一个地方给程安先住着。
天启殿是有些偏殿客房的,供朝臣歇脚暂住。
有时候宫宴晚了,商量事情实在迟了,需要暂住一宿,便是这样的地方。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住人,日常都是有专人打扫的。
只需要再清扫一下,程安就能舒舒服服的住进去,可比客栈的天字房都奢华。
余英安排好回来,见盛昌帝还在沉思:“皇上,用膳吧,现在也差不多是下朝时间。”
盛昌帝点了点头:“传吧!”
等饭菜端上来,摆了一桌,盛昌帝突然说道:“余英,朕记得暗龙卫那边,有一种技巧,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说出真相?”
或者说,怎么证明除了圣旨,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帝王本就多疑,当然不可能程安说什么就是什么。
毕竟先皇遗留,这么大的事,三十年了也没见程安透露一丝一毫。
现在这么说,怕不是刻意找的借口。
至少盛昌帝也想得到,懂不出,一直在程安手里,他就不会要程安的命。
对程安来说,这也是保命符。
谁会轻易将保命符交出去呢?
那可是传位圣旨啊!
虽然威胁不到他,但是操作得当,还真的有可能直接登基上位,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程安苦笑:“皇上,草民句句实言,没有半句假话。”
“不瞒皇上,草民知道最近有人盯上了草民家。”
“草民放东西放东西的地方已经被翻过无数次了。”
“草民也不敢亵渎圣旨,亵渎先皇,传位圣旨哪怕被毁了,残骸也被草民好生的收藏着。”
“暗地里来寻找的人,之所以找不到,就因为圣旨被毁了,只剩下残骸,就算发现那是一张圣旨,也只以为是当年草民得到的。”
圣旨被毁掉了,就算发现了也没用。
没找到就正常得很。
感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