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半点没放在心上。
意识到这点,盛昌帝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合着他在这想方设法的搞副业,给朝廷国库赚点银子,儿子们却在无所谓的败家。
一户或许不多,那百户千户呢?
最重要的是,那么大个书院呢?
人家就活该被烧吗?
主要盛昌帝想到,圣哲书院可是先皇给的钱财办起来的,还承载着先皇的期待和认可。
败家子们居然说烧就烧了。
不仅对他这个父亲没有丝毫亲情,对先皇更加没有敬畏之心。
逼得盛昌帝不得不承认,儿子们都歪了,眼睛里只看得到程家手里的东西。
盛昌帝的心情跌跌落落的,不断的往下沉。
越想越钻牛角尖,越想越不舒服,浑身发寒,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的,脑壳痛。
余英担心极了,只好开口转移一下注意力,“皇上,得让人去看看府衙的大牢,人还在不在?”
盛昌帝不以为然:“程安必然是他们最先救出来的人。”
余英着急:“皇上,奴才说的不是程安,皇上忘了吗?府衙大牢里还有几个特殊的死囚。”
这事儿,他刚刚才想起来,可千万别死了。
盛昌帝脸色一变,立刻反应过来,顿时让暗龙卫赶紧去查查看。
之前殿选被刺杀之后,全城戒严,很多大户人家都在自查。
折腾了一通,到底还是抓了一些可疑人员。
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可疑人员都分开关押的。
其中,最可疑的几个,骨头硬得很,愣是不开口。
就把人暂时关押在衙门大牢的死囚中。
府衙大牢是最想不到的地方,一直没有引起敌人探查。
谁知道突然来了一次火灾,府衙大牢自从建成以来,从未出现过火灾。
起火的时候还特别乱,据说是有伤亡的,这会儿才想起来,关押的重要人员可不要趁乱给弄没了。
这一件件的,可得呕死个人。
盛昌帝深刻的体会到了老父亲有多么不易。
外人并不知道,衙门大牢还有盛昌帝特别关注的人物,所以救火和救人的来得无比快速。
禁卫军统领霍炎看火势控制住了,找到了孙铁:“孙捕头,趁天还没完全亮,你带着那个叫程安的进宫吧!”
“皇上已经等着了。”
盛昌帝下领命的时候,先让救火,控制住了火势再让孙铁带人送程安。
孙铁疑惑,这种事不该霍炎这个统领做吗?
为什么让他做?
“哦,遵旨,下官送到宫门口就行了吗?”
霍炎点头:“到了皇宫,自然会有人接应。”
“本官要转移一批死囚,还请孙捕头让人交接一下。”
他不认识人,自然需要衙门的捕头核对好人后交接。
他不送程安,就是为了这个。
他需要将死囚中的重要人物安全转移到别处去,不能走漏风声,得亲自去办。
相比来说,程安还不如那几个死囚重要。
孙铁顿了顿,他又不是傻子。
本该禁卫军统领送程安回宫的,顺手的事情却要搞得这么麻烦,霍炎肯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死囚吗?
孙铁也想到了,殿选封城那阵子也的确不断有送死囚过来。
从头到尾,半点没放在心上。
意识到这点,盛昌帝脸色又黑了一个度。
合着他在这想方设法的搞副业,给朝廷国库赚点银子,儿子们却在无所谓的败家。
一户或许不多,那百户千户呢?
最重要的是,那么大个书院呢?
人家就活该被烧吗?
主要盛昌帝想到,圣哲书院可是先皇给的钱财办起来的,还承载着先皇的期待和认可。
败家子们居然说烧就烧了。
不仅对他这个父亲没有丝毫亲情,对先皇更加没有敬畏之心。
逼得盛昌帝不得不承认,儿子们都歪了,眼睛里只看得到程家手里的东西。
盛昌帝的心情跌跌落落的,不断的往下沉。
越想越钻牛角尖,越想越不舒服,浑身发寒,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的,脑壳痛。
余英担心极了,只好开口转移一下注意力,“皇上,得让人去看看府衙的大牢,人还在不在?”
盛昌帝不以为然:“程安必然是他们最先救出来的人。”
余英着急:“皇上,奴才说的不是程安,皇上忘了吗?府衙大牢里还有几个特殊的死囚。”
这事儿,他刚刚才想起来,可千万别死了。
盛昌帝脸色一变,立刻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