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鼎盯着面前的沙盘,不动声色:“怎么了?”
郝云:“箱子有问题的那批人,大多根本不是西商的商人。”
“而是乾宇的,即便是西商的商人,基本也不知道箱子有问题。”
“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抓到真正箱子有问题的人。”
北鼎跟五大三粗的郝云有很大的不同,反而更像成熟版的大驸马,长得还挺好看的,身材修长均匀。
只见他点头,轻笑一声:“能想出将金砖藏进箱体这种主意的人,既细心,又大胆。”
“为了以防万一,将箱子卖给去西商的商人运送货物最为保险。”
“就算箱子不是去西商的,也可以追回来。”
“到了西商,这些箱子一定会有人被连同货物一起买下来的。”
郝云一愣:“那这些商人都是被利用的了?”
“嗯,问出他们箱子的来源没?”北鼎问道。
郝云:“好几个木匠或者商号买的,有的甚至是买货物时,就自带了箱子,看着合适,他们就没有换。”
“商号的背后比较难查,拥有人不只一个,比较复杂。”
北鼎:“暂时就不用查背后,必然盘根错节,一推四五六的。”
“拿着将军令去查,还有多少没有出境,又即将出境的商队在这些地方买了箱子?或者获得了箱子。”
“查到了,派人悄悄盯着。”
“对方已经发现我们扣留箱子了,不会愿意白白将箱子给我们的,一定会想办法将箱子弄走,到时候碰箱子的人全部带回来,一个不许跑。”
北鼎一巴掌拍在桌上,满是戾气。
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知道带走了多少装金砖的箱子,光是想想,北鼎就恨不得出兵找对面的敌人大战三百回合。
亏得盛昌帝没有因此追究他是失职之罪。
郝云铿锵有力,“是,将军。”
边关好一阵热闹,在发现并缴获第一批有金砖的箱子时,北鼎就传信回帝都了。
一边说了自己放诱饵的计划,想要将有金砖的箱子全部钓出来。
一边又老实的禀告了缴获的金砖数量,并且恳求盛昌帝留下一部分金砖做军饷。
这样一来,就不必全部运送回帝都,又要将军饷运往边关,那样无疑增加了无数风险。
盛昌帝看得忍不住骂了几句北鼎狡猾,但还是同意了北鼎的请求。
可北鼎看似老实,实则也老实,又没有完全老实的将箱子里的货物都给昧下了。
跟金砖比,一箱子货物根本不值得一提。
但是,他还有那么多兵要养呢!
当然,还有商队路过时“孝敬”的,北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给兄弟们发点年货了。
敢明目张胆的收,自然就是大家平分,或者给所有人加餐的。
就算盛昌帝知道,也不会诉斥边关将士们多吃这么一口。
而乾宇运往西商的货物确实不值钱,都是日常用品居多。
西商回来的东西,才是乾宇的奢侈品。
比如,玉。
比如,玻璃。
西商国盛产玻璃,但对乾宇来说,确实不是日常必需品。
所以说,在乾宇境内截取的货物,日常得很,就发给士兵用了。
从西商回来的,即便给将士们,那也不敢收。
北鼎盯着面前的沙盘,不动声色:“怎么了?”
郝云:“箱子有问题的那批人,大多根本不是西商的商人。”
“而是乾宇的,即便是西商的商人,基本也不知道箱子有问题。”
“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抓到真正箱子有问题的人。”
北鼎跟五大三粗的郝云有很大的不同,反而更像成熟版的大驸马,长得还挺好看的,身材修长均匀。
只见他点头,轻笑一声:“能想出将金砖藏进箱体这种主意的人,既细心,又大胆。”
“为了以防万一,将箱子卖给去西商的商人运送货物最为保险。”
“就算箱子不是去西商的,也可以追回来。”
“到了西商,这些箱子一定会有人被连同货物一起买下来的。”
郝云一愣:“那这些商人都是被利用的了?”
“嗯,问出他们箱子的来源没?”北鼎问道。
郝云:“好几个木匠或者商号买的,有的甚至是买货物时,就自带了箱子,看着合适,他们就没有换。”
“商号的背后比较难查,拥有人不只一个,比较复杂。”
北鼎:“暂时就不用查背后,必然盘根错节,一推四五六的。”
“拿着将军令去查,还有多少没有出境,又即将出境的商队在这些地方买了箱子?或者获得了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