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勤不明白,但大为震撼:“不是你,还有谁?”
南崎虚弱:“不可说。”
俞勤无语:“那这血总是你流的吧!”
“怎么也不能白流啊!”
“咳咳……”南崎很想说,不用血,他很难激活这符箓,没有办法的办法而已。
可他失血太多,脑子着实有点晕。
还有冷冷的冰雨打在身上,眼前一黑,意识就模糊了。
俞勤只感觉扶着的人一重,差点没扶住:“知府大人,可有大夫?”
俞勤连忙带着南崎靠近知府等官儿的所在地。
一群官老爷也惊喜的顾不上躲雨,还处在震惊中。
见状,知府连忙安排。
看那道手腕上的伤口,特么的谁敢说这是巧合?
谁敢说自己上也行?
血够流吗?
符箓够玄妙吗?
知府家的府医自然没跟上,但是吃瓜众里怎么都能找出一个来。
把完脉不出所料,气血两亏到了极点。
要补血,要静养,都需要时间,需要好药。
这药,知府大人自然拍胸脯说提供。
还提供静养的地方。
让大夫尽管开药。
俞勤听得无比震惊,顿时想起了在行宫的那天晚上。
南崎也是这种状况,而且,也无端下着雨。
先是细雨小雨,然后是一整天的大雨,甚至,那场大雨遍布三分之一的北方。
所以,那天是南崎在试验吗?
发现可行才来南方的?
那……当时将南崎给带回来的又是谁?
有人更直观的知道南崎的能力?
还是说南崎并没有说谎,这能力还来自别人?
俞勤有些凌乱了。
现场疯够了的人,反应过来就冲回家拿东西接雨水了。
求来的雨,谁知道会下多久?
接一点是一点。
然而这场雨下得比任何人想的都久。
越来越大的雨,下了一天一夜。
仿佛久旱的沙漠人,给喝了个痛快。
整个大地有种绝地复苏的感觉。
而南崎一直在昏迷中,雨停了还没醒过来。
老百姓太高兴了,太疯了,淋雨太多的结果就是有不少人寒气入体。
不严重,但是也得拿点药吃吃。
关于南崎的事情,就这么被大夫给传出去了。
不少百姓都自发的去南崎住处看望,祈福。
原本是祈福的,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跪拜磕头。
一个个都在大门外跪着祈福,磕头拜谢,也是祈求上苍,让求雨的高人好起来。
后来知道这是朝廷的钦天监监正,就祈求让求雨的大人康复。
这事儿越演越烈。
俞勤觉得这么下去不好,钦天监的声名太盛,会遭遇皇帝更多的忌惮。
前朝覆灭的开始就是因为国师。
钦天监不是国师,可现在做的事情却差不多。
继续下去要完。
俞勤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来,塞进南崎的嘴里。
刚到一刻钟,南崎就醒了。
将事情一说,俞勤把整个瓶子塞给他,“我们还是赶紧从南江府消失吧!”
南崎奇怪的打开瓶子闻了闻:“怎么之前不给我吃,都过去三天了?”
俞勤:“我们出发的头天晚上,有神秘人放在我屋里的。”
“觐见了皇上过后,我回屋就看见这东西放在包袱之上,还有一张字条,说是给你救命用的,看着情况给你吃。”
俞勤不明白,但大为震撼:“不是你,还有谁?”
南崎虚弱:“不可说。”
俞勤无语:“那这血总是你流的吧!”
“怎么也不能白流啊!”
“咳咳……”南崎很想说,不用血,他很难激活这符箓,没有办法的办法而已。
可他失血太多,脑子着实有点晕。
还有冷冷的冰雨打在身上,眼前一黑,意识就模糊了。
俞勤只感觉扶着的人一重,差点没扶住:“知府大人,可有大夫?”
俞勤连忙带着南崎靠近知府等官儿的所在地。
一群官老爷也惊喜的顾不上躲雨,还处在震惊中。
见状,知府连忙安排。
看那道手腕上的伤口,特么的谁敢说这是巧合?
谁敢说自己上也行?
血够流吗?
符箓够玄妙吗?
知府家的府医自然没跟上,但是吃瓜众里怎么都能找出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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