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昌帝很难想象,威武大将军恐怕不反都得被逼反了。
“虞妩,你真是……好得很。”盛昌帝都感觉词穷了,这个女儿,简直无法形容,“你这是要让朕将西北战线都送给你陪葬啊!”
“扪心自问,朕对你还不够好,不够特别吗?”
“你又是怎么回报朕的?”
“你值得朕这么做吗?”
“还是说,朕只有你这个女儿?”
大公主脑子里犹如惊雷,把她给震傻了。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下床,扑到了盛昌帝脚边,“什么西北战线,这跟西北战线有什么关系?”
“父皇,儿臣会改的,父皇……您不能不要女儿了啊!”
感觉自己要被放弃了,大公主哭得稀里哗啦的,鼻子眼泪糊一脸。
以前,盛昌帝觉得这样子可怜得很,不由自主就会心生怜惜。
奇怪的是,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反而升起一丝厌恶。
或许是见多了这副模样。
也或许是……大公主刚才那几句话,将所有的滤镜碎得干干净净。
盛昌帝不仅失望,还带着几丝憎恨,“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以为,朕还没发现山庄下有什么?”
“是不是真觉得只是你给驸马戴了绿帽子?”
大公主傻了,父皇发现了?
怎么这么快?
“父皇,你在说什么?”
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盛昌帝:……
突然就累了,倦了。
“虞妩,朝廷依照律法判案,才需要证据。”
“你也说了,朕是一国之君,是你的父亲,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朕知道是你做的就行了。”
“狡辩,都是无用的。”
大公主咬着唇,眼带恐惧的摇着头。
盛昌帝轻笑一声:“朕也真是,何必要你承认?”
“朕……只想问你一句话,孩子的父亲是谁?他在哪里?”
罢了罢了,一腔父爱都喂了狗。
或许他真的不算个好父亲吧!
连这个女儿什么时候长歪了都不知道。
虞妩似乎还在权衡什么,余英都看不下去了,给盛昌帝换了一杯热茶:“公主,你就说了吧!”
“事到如今,你替那男人瞒着有什么意义?”
“如果是那男人主谋,引诱了公主,公主也是受害者啊!”
“还有两个孩子,他们可是无辜的。”
虞妩抓住了她是受害者这句话,想了想道:“他叫吴仁,字玉词,是南方鱼米之乡,云仙县考出来的举子。”
“大约十年前,来京赶考,与儿臣一见如故。”
“玉词不愧他的字,他很擅长作诗写词,琴棋书画都特别出彩,风度翩翩,才华横溢……”
盛昌帝:……特么的,听起来就假。
真有这么完美的人才,不该像唐云逸一样,声名远播的吗?
藏都藏不住好吗?
余英:……太过刻意明显了吧!
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在大公主将极尽所能的美好词语都叠加在那个男人身上后,言语间也充满了遗憾。
为什么她已经身为人妇,却遇见了完美符合她审美观的男人。
她止不住的动心了。
盛昌帝很难想象,威武大将军恐怕不反都得被逼反了。
“虞妩,你真是……好得很。”盛昌帝都感觉词穷了,这个女儿,简直无法形容,“你这是要让朕将西北战线都送给你陪葬啊!”
“扪心自问,朕对你还不够好,不够特别吗?”
“你又是怎么回报朕的?”
“你值得朕这么做吗?”
“还是说,朕只有你这个女儿?”
大公主脑子里犹如惊雷,把她给震傻了。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下床,扑到了盛昌帝脚边,“什么西北战线,这跟西北战线有什么关系?”
“父皇,儿臣会改的,父皇……您不能不要女儿了啊!”
感觉自己要被放弃了,大公主哭得稀里哗啦的,鼻子眼泪糊一脸。
以前,盛昌帝觉得这样子可怜得很,不由自主就会心生怜惜。
奇怪的是,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反而升起一丝厌恶。
或许是见多了这副模样。
也或许是……大公主刚才那几句话,将所有的滤镜碎得干干净净。
盛昌帝不仅失望,还带着几丝憎恨,“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以为,朕还没发现山庄下有什么?”
“是不是真觉得只是你给驸马戴了绿帽子?”
大公主傻了,父皇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