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婔正在琢磨,要不要继续探下去?
还是退回去,让暗龙卫自己来查,或者先回去报告给盛昌帝?
这个地方可太要命了。
就算她探下去,有些东西也不能由她来告诉盛昌帝。
不然,她这一身功夫就瞒不住了。
在正常人看来,不是从小就开始练,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盛昌帝若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到她从小开始练武的痕迹,又觉得她藏了这么大的秘密,后续可就无法信任了。
最近难得在盛昌帝那儿留下了好印象。
为了这么点东西自己打破了,似乎不明智。
刚准备让红锦一起后退,就见远处传来一阵不一样的动静。
定睛一看,那是一辆光秃秃的马车。
嗯,或许不该说光秃秃的,而是原本固定的箩筐被利器给削掉了。
只留下很不起眼的一截,凌乱的支着。
而板车上,坐着孟砚和红鲤。
不出意外,孟砚是醒着的,但整体情况有点不对劲。
肩膀上竹青色的衣服被血染红了一大片,脸色苍白,有些虚弱。
红鲤坐在他旁边,手持剑,警惕的看着周围。
圆圆的脸上满是煞气,一副谁敢伸手,就剁了谁爪子的凶悍模样。
周围不少人持剑围着马车,但只敢离一定距离,确保两个人无法逃走就行。
拉车的跟其他板车一样,是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实汉子。
明显是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但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一张脸呈现不正常的白。
可经常干重活,手臂肌肉非常结实,下盘很稳。
“别想跑。”领路的人看着不远处的洞穴,眼底闪过狠厉,咬牙切齿的警告道。
待会儿,一定要让这两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杀了他们那么多人,想走?
怎么可能?
红鲤也懒得计较,她一直在杀,很累的。
所以,就算她知道对方没有走出去的路也没开口说话,她需要时间恢复,再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不过,她不能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只要你别搞事儿。”
领头之人冷笑一声,不搞事儿?怎么可能?
见到这些人来,之前那些板车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躲到墙壁一边,面带惊恐。
等这群人离开,才加快脚步,匆匆忙忙的走了。
显然,对这些持剑的人很是害怕。
到了洞穴门口,领头的人站在外面,一个眼神,旁边的人一把将拉车的老汉给拎走了。
后面突然冲上来几个人,踹了板车一脚。
不等红鲤杀过去,板车直接就滚进了洞穴。
不知道领头的人动了什么地方,洞穴口上面突然降下一道石门,将洞穴给封闭了起来。
领头之人这才毫不掩饰自身的狠厉和杀气:“都来到这里了,还想活着出去?做梦呢?”
“给个好死不愿意,那就死无全尸吧!”
那老汉被扔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爬起来,惊恐的跑了。
一群人看着他,都不太爽。
若不是最近人手捉襟见肘,这样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死。
不会管他是主动参与的,还是被动。
虞婔皱了皱眉,那洞穴不仅要运石头进去,还能带箱子出来,现在还能关人犯?
啥地方呢?
想了想,虞婔从衣袖中摸出一个瓷瓶,交给了红锦。
红锦点了点头,从头上撤下一根很细的头绳,刚好不远处有一个火把,看了看其他人的注意方向,将头绳悬在了火把上。
虞婔正在琢磨,要不要继续探下去?
还是退回去,让暗龙卫自己来查,或者先回去报告给盛昌帝?
这个地方可太要命了。
就算她探下去,有些东西也不能由她来告诉盛昌帝。
不然,她这一身功夫就瞒不住了。
在正常人看来,不是从小就开始练,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盛昌帝若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到她从小开始练武的痕迹,又觉得她藏了这么大的秘密,后续可就无法信任了。
最近难得在盛昌帝那儿留下了好印象。
为了这么点东西自己打破了,似乎不明智。
刚准备让红锦一起后退,就见远处传来一阵不一样的动静。
定睛一看,那是一辆光秃秃的马车。
嗯,或许不该说光秃秃的,而是原本固定的箩筐被利器给削掉了。
只留下很不起眼的一截,凌乱的支着。
而板车上,坐着孟砚和红鲤。
不出意外,孟砚是醒着的,但整体情况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