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昌帝从登基以来,虽然也用过钦天监办事。
比如选择二月初二龙抬头这日祭天,除了寓意特别好之外,也关注了这日的天气变化。
祭天的事绝对不能出差错。
一点异常就可能动摇他的椅子,让人放大了说事儿。
内心对于玄妙的舆论控制也有心得。
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至少表面还是敬畏鬼神的。
盛昌帝从未亲眼见过这么神秘玄妙的事,还是发生在祭天仪式上,众目睽睽之下,后果会相当严重。
尤其,当他知道冰雹下的范围,更是头疼欲裂。
这要怎么解释?
震惊过后,盛昌帝内心再忐忑,也要赶紧处理烂摊子,否则,舆论爆发将对他这个皇帝很不利。
“南爱卿,今年好像及冠了?”
南崎眼底盛满了迷茫,收回看向窗外天空的眼神。
“是,皇上。”
盛昌帝看着南崎那姣好的面容,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和光同尘的世外气质。
如果不是人就站在他面前,很可能会认为此人随时都会乘风归去。
说实话,盛昌帝一度认为,南崎不那么适合当钦天监,而是更适合当国师。
只不过,前朝就是国师乱国。
乾宇皇朝便勒令不准加封国师一职。
“那日你说,今日会是一个很好的天气?”
南崎没什么表情变化,“是。”
盛昌帝:“那刚才的事……”
南崎:“是微臣学艺不精,耽误了皇上的大事,造成现在混乱的局面,还请皇上降罪。”
监副王琨瞪大了眼睛,眸底深处有些灼热的火焰。
南氏的地位不可撼动。
他坐到这个位置,几乎已经到头了,除非换地方。
然而,他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和靠山。
如果南崎获罪,暗中有二殿下帮忙使点劲,他是不是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
那一瞬间,心跳是加速的。
陈谦一直低着头,不敢让别人瞧见他的表情。
他实在忍不住啊!
他以为白衣人说的搞点事儿,就是在祭天上制造一点混乱。
在禁卫军的包围,和暗龙卫的监控下还能做到,这本身就是一种本事。
陈谦原本还觉得不以为然,想要拉拢他的很多势力都做得到,毕竟是从内部搞事儿,成功几率还是很大的。
这不够震撼,不够精彩啊,怎么说服他帮他们呢?
陈谦自以为是见过大世面的,不是随随便便一点小计谋就能刮目相看的。
最多,敢在祭天仪式上搞事儿算有勇气。
可勇气,并不能常胜不败。
跪在祭台下,陈谦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然而,皇帝祭天都快结束了,还没有动静,陈谦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有一点失望?
可能是之前对神出鬼没的白衣人期待太高了吧!
正当陈谦恍惚的时候,乌云下雨和冰雹来得过快,根本没有过多的反应。
等大家都跑进阁楼躲了起来,雨加冰雹说停就停了。
丝毫不拖泥带水。
陈谦从懵逼中缓过来,就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表情根本控制不住。
他只能装害怕,哆嗦着低着头。
盛昌帝从登基以来,虽然也用过钦天监办事。
比如选择二月初二龙抬头这日祭天,除了寓意特别好之外,也关注了这日的天气变化。
祭天的事绝对不能出差错。
一点异常就可能动摇他的椅子,让人放大了说事儿。
内心对于玄妙的舆论控制也有心得。
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至少表面还是敬畏鬼神的。
盛昌帝从未亲眼见过这么神秘玄妙的事,还是发生在祭天仪式上,众目睽睽之下,后果会相当严重。
尤其,当他知道冰雹下的范围,更是头疼欲裂。
这要怎么解释?
震惊过后,盛昌帝内心再忐忑,也要赶紧处理烂摊子,否则,舆论爆发将对他这个皇帝很不利。
“南爱卿,今年好像及冠了?”
南崎眼底盛满了迷茫,收回看向窗外天空的眼神。
“是,皇上。”
盛昌帝看着南崎那姣好的面容,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和光同尘的世外气质。
如果不是人就站在他面前,很可能会认为此人随时都会乘风归去。
说实话,盛昌帝一度认为,南崎不那么适合当钦天监,而是更适合当国师。
只不过,前朝就是国师乱国。
乾宇皇朝便勒令不准加封国师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