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难测,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齐王身为皇帝亲弟弟,有些时候也不知道盛昌帝在想什么。
他只能做到自己最好的,尽可能的去消除让皇帝不高兴和怀疑。
实在是……如履薄冰。
不等齐王行礼,盛昌帝沉声说道:“荣熙和陈家的事到底怎样了?”
“你可知陈家发生的那些事?”
齐王神色一凝:“臣也是在查,发现一些端倪,但是并不具体,而且没有证据。”
“臣只是觉得,这个陈杨,可能不像传言的那么好,所以一直拖着没答应。”
盛昌帝皱眉:“为何不曾提过?”
齐王叹了一声:“没有证据,臣也不敢信口开河,万一冤枉了这样一个人,以后怕是不消停了。”
“而且,若是真的议亲,对浅浅不利。”
盛昌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有似无的轻笑了一声:“你查到了多少?”
见齐王又要推诿,盛昌帝多少有点不耐烦,“没有证据也要说,朕就是要看看,这么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俊才,内里到底有多烂?”
原本以为齐王府一直不松口,可能是女方本来要矜持一点,拿拿乔也行。
又或者是齐王府担心陈杨的情况。
为此,盛昌帝还表示了关心,特意让御医去给陈杨看了看。
确定没事儿才行,还特意给齐王府传递了消息。
盛昌帝如何不知道俪贵妃看中了陈杨?
要说有这么一个陈杨在,满帝都的青年俊杰的确就差那么一点意思了,确实能配得上公主。
但盛昌帝爱惜陈杨的才华,并不想招陈杨为驸马,扼杀了一个人才。
可比起公主下嫁,陈杨娶荣熙郡主倒是让盛昌帝觉得不错,郎才女貌,门当户对,说不定会成为一桩佳话。
盛昌帝都已经等着双方上门求赐婚了,他也乐得做这种媒。
谁知,收到陈杨做的这些事,盛昌帝只觉晴天霹雳。
当然,更让盛昌帝怒火上涌的是,陈杨如此不堪,就代表着他眼瞎。
虽然很想替陈杨解释,男人风流一点,也是能力的一种体现。
最多看上的人有点世俗不容,操作一番,将来位极人臣,也算不得特别黑的污点。
至于那个告状的,闹得沸沸扬扬的人,要么拿了好处消失,要么直接消失。
盛昌帝已经在想怎么挽救自己眼瞎的事情。
对陈杨的评价,也彻底跌入谷底。
害他眼瞎,等这件事尘埃落定,必然要秋后算账。
齐王不知道盛昌帝已经转了很多念头,按照计划好的说道:“皇上,有人状告陈杨的事,臣也听见了一些风声。”
“但是,臣查到的,跟这件事还无关。”
齐王表示,他并不知道陈杨和刘谢氏的事,而是有个江湖朋友,曾经有过资助之恩,听说了陈家和齐王府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消息。
陈杨游学的两年多,实际上在江湖上闯出了一些名声。
和一些名声在外的江湖女侠不清不楚的,暧昧得很。
齐王府这才派人去查。
盛昌帝:……本意是想试探一下齐王到底知道多少?
也想知道,那个少年举子,是不是齐王指使的。
闹得这么大,可就没有丝毫挽回的余地了。
或者齐王跟御史大夫有仇还是什么的?
总归盛昌帝不太相信齐王什么都不知情,不然,面对这样一个好女婿,没有道理还一直拖着。
然而,盛昌帝万万没想到,齐王知情的是另外的消息。
陈杨做出来的风流韵事,可不只这一件。
如果仅仅只有一个刘谢氏,还能找个理由,少年慕艾,读书天才,对其他的事情也好奇,识人不清,被人欺骗等等,这名声还能捞一捞。
帝心难测,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齐王身为皇帝亲弟弟,有些时候也不知道盛昌帝在想什么。
他只能做到自己最好的,尽可能的去消除让皇帝不高兴和怀疑。
实在是……如履薄冰。
不等齐王行礼,盛昌帝沉声说道:“荣熙和陈家的事到底怎样了?”
“你可知陈家发生的那些事?”
齐王神色一凝:“臣也是在查,发现一些端倪,但是并不具体,而且没有证据。”
“臣只是觉得,这个陈杨,可能不像传言的那么好,所以一直拖着没答应。”
盛昌帝皱眉:“为何不曾提过?”
齐王叹了一声:“没有证据,臣也不敢信口开河,万一冤枉了这样一个人,以后怕是不消停了。”
“而且,若是真的议亲,对浅浅不利。”
盛昌帝盯着他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