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婔啧了一声:“怪不得玉喜坊不赚了呢!”
“原本贵妃应该是想借机散财,都要给六皇兄的名声多增添一笔。”
“没想到计划失败,后果很严重,更可能连银子都没得赚,还得赔点。”
“二皇兄……也是好魄力。”
二皇子这才叫看天意,不过是出个主意,后续完全不管,就敢花五六万去压钱鑫赢?
这些皇兄可都是干大事儿的人,手上的流通资金都不多。
如果输了,二皇子恐怕要艰难很长一段时间。
当然,现在是赢了,倒是掩盖了他的莽。
红鲤表情严肃了一分:“还有,那位给钱二公子出主意的书生,似乎不是没有去压,而是……没有机会去。”
“这两天河里打捞了好些尸体,就有那书生。”
“是绑着石头沉入河底的,但是,手腕上的绑痕有两道。”
“一道是生前绑的,血痕非常深。”
“一道是死后绑的,那书生根本不是溺死,捞起来的时候也不过刚死一两日。”
虞婔诧异:“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红鲤:“清风说,衙门仵作是飞星谷的人,无事可做,就去做了个仵作,解剖一下尸体。”
“这次衙门捞起来的人,正好是他去看的。”
虞婔:……所以,这位的爱好是解剖尸体相关的吗?
这么说,她让飞星谷这样的暗杀组织转型,确实让一些人无所事事,生活无趣了吗?
“那……这书生尸体上有别的东西吗?银子?或者被泡烂的银票?”
红鲤:“什么都没有,很干净。”
闻言,虞婔沉默了,二皇兄的手段果然凶残。
这么一件小事都容不得办事的人吗?
办一件事杀一个,或者一批,久而久之,二皇兄还有人用不?
“看来,暗地里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否则,要杀一个举子……后续麻烦可能会很多。”
“帝都知府都是什么态度?”
红鲤:“据说是全部照跳河自杀处理的。”
“不会单独审核查验的。”
仵作不可能有发言权的,甚至,验尸记录都会逼着修改。
飞星谷出来的人,并不会正义感爆棚的去跟知府硬杠。
甚至,根本没机会跟知府对话,只是做了分内事而已。
虞婔沉吟片刻,让红鲤附耳过来,极为小声的说道:“让我们的人把自己摘干净了,看能不能冒充家人,将那书生的尸体给带走。”
“主要是书生的一切信息需要对得上……”
“如果这个办法不能,就直接将尸体盗走。”
“这次事情这么乱,帝都知府是个息事宁人的,应该会将消息瞒下来。”
“就算暴露出去了也不必在意,尾巴扫干净些。”
“然后寻一副冰棺,先将尸体保存下来。”
顿了顿,虞婔感叹的说道:“等事情过后,让人将尸体送还给他父母家人吧!”
“如果家人不要……就好好安葬,做场法事超度一下,以此了结。”
一般来说,家里出一个举子不容易。
到底利用了书生的尸体,自然要让死者入土为安。
红鲤领命而去,虞婔洗漱完躺在床上,就还在想,这个二皇兄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一出手就让人忌惮得很。
以后若是对上,真的要多加小心。
虞婔啧了一声:“怪不得玉喜坊不赚了呢!”
“原本贵妃应该是想借机散财,都要给六皇兄的名声多增添一笔。”
“没想到计划失败,后果很严重,更可能连银子都没得赚,还得赔点。”
“二皇兄……也是好魄力。”
二皇子这才叫看天意,不过是出个主意,后续完全不管,就敢花五六万去压钱鑫赢?
这些皇兄可都是干大事儿的人,手上的流通资金都不多。
如果输了,二皇子恐怕要艰难很长一段时间。
当然,现在是赢了,倒是掩盖了他的莽。
红鲤表情严肃了一分:“还有,那位给钱二公子出主意的书生,似乎不是没有去压,而是……没有机会去。”
“这两天河里打捞了好些尸体,就有那书生。”
“是绑着石头沉入河底的,但是,手腕上的绑痕有两道。”
“一道是生前绑的,血痕非常深。”
“一道是死后绑的,那书生根本不是溺死,捞起来的时候也不过刚死一两日。”
虞婔诧异:“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红鲤:“清风说,衙门仵作是飞星谷的人,无事可做,就去做了个仵作,解剖一下尸体。”
“这次衙门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