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震天闻言,对着宋清俞摆了摆手,“你已经与煜王没有了关系,于情于理都不能留在这里,你且回去,好好照顾身体。”
宋清俞应了一声,将衣袖中的令牌拿了出来,“父亲这是昨晚煜王落下的,被我捡了去。昨夜上面都是血,已经被我洗干净放在了手帕里面。”
宋震天眉头一皱,目光落到宋清俞手上。令牌被手帕包着。宋震天连忙接了过来,仔细一看,上面的符号明显宋震天也不明白,但是上面明显由于拽动而断裂的绳子,宋震天看得很仔细,瞬间瞳孔放大。
“这不是煜王府的令牌,”他呢喃一声,连忙将银牌收下,朝着宋清俞欣悦的肯定,“阿俞你帮大忙了!一定是煜王和刺客打斗时将刺客身上的令牌扯下来。”
宋震天说着恢复了往日的沉着和官场的气势,拍了拍宋清俞的肩膀,“回去吧,这案件事交给为父处理。”
宋清俞点了点头,福身一礼告退。
刚转身走去,眼前从宋府的院子的道路口,快速涌出许多的神策军,神策军迅速的将宋府的路口包围住。
此时沈氏和田氏也急忙往这里过来。
神策军办事,必然是来抓人。
沈
氏疾步而来,忧心忡忡,来没有靠近就急切的问着,“老爷,神策军将我们府门外面团团包围了。煜王遇难的事,也与我们无关。怎么就找到我们宋府的头上了呢。”
宋淑扶着田氏紧张的站在旁边,等着宋震天的答复。
宋震天皱着眉头,面色却没有任何慌乱,将右手向下一压,示意让沈氏不必再说话,厉声,“这件事与我们宋府无关,神策军只是来调查,你们都回各自的屋去。”
看到宋震天胸有成竹,沈氏闻言放心了许多,朝着已经进入府上的神策军扫了一眼,转身用着只得是宋震天听到的声音说,“阿妍还在守着煜王,我且先将她带下去。”
宋震天肯定的点了点头。
沈氏转身去找宋亦妍,注意到一直在宋震天身后的宋清俞,瞬间大喜。
“多亏了大丫头给阿妍找来了大夫,大夫来的那日给阿妍施针以后,阿妍这几日果然有了好转。母亲这几日忙的还来不及感激,又听你说你去普华山给宋家的人烧香祈福。母亲心中十分感动,看到你回来大好。”
宋清俞抿唇,身体格外不满意沈氏的触碰,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手,恬静的说,“这都是阿
俞应该做的。”
旁人看不出来,沈氏却明显感觉到宋清俞的不喜欢,沈氏还是带着殷勤的笑,“阿妍这几日都很想见你,你也许久没与母亲好好说话,有空的话去我们院子坐坐,陪母亲说会话。”
当初宋清俞与云恒山庄的庄主约定,请为宋亦妍请了一个大夫。这大夫与云恒山庄有些关系,却不住在云恒山庄,一来一回,故而次日才到达宋府。
但是宋清俞请求大夫没有继续为宋亦妍看诊,只留下了药方,连大夫的身份住处都不准透露。依照沈氏急切的性子,巴不得让大夫日日给宋亦妍看着情况。更何况现在除了药,根本就没有在看到一眼。
“母亲,这几日我的伤寒未清,等到身体好些了,一定会去拜访母亲。还望母亲不要嫌我叨扰。”
“这是说的什么话,母亲怎么会嫌弃你,还巴着你来到我的屋子。就这么说定了。你来了,母亲会做些你喜欢的糕点。”
沈氏高兴的说着,立刻朝着大堂去。
宋震天很欣慰如今沈氏和宋清俞亲切的关系。下意识颇为满意的扶了一把胡须。余光却看到沈氏停顿在地面的院子里面。
宋震天朝着沈氏的目光看
去,李奕洵从大堂方向往这里而来。他穿着神策营的官服,手里提着圣旨,后面跟着若干的人,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来。
沈氏迎头撞见,吓得退了半步,停在了院子里面。好半天稳定了心神,立刻退到了宋震天的身边。
宋震天相比沉稳了许多,他迈步向前下了石阶。迎上去与李奕洵站在院中相互一礼。便直接解释,“李大人,昨日煜王之事与我们宋府完全没有干系。”
宋震天声音洪亮,正色的解释着。
“宋大人,你误会了,本尉所来并不是为了煜王的事,而是为了上次神策营发生的劫狱案一事。”
宋震天原本冷静的面色逐渐不自然,更加诧异,“劫狱案与我们更没有关系。”
“宋大人,如果我们没有证据,神策营也不会直接上门拿人。更不敢将宋府包围住。这是皇上直接下达的圣旨,请大人配合。”
李奕洵说着,将圣旨递到宋震天的手中。宋震天看了一眼李奕洵,低眸立即打开了圣旨,只见上面赫然的几个大字。
宋震天连忙转头看向宋清俞。
宋清俞被盯了一眼,意识到什么。
宋震天回过神,将圣旨重新收起,“这其中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