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娘亲,诺诺能忍住能忍住。”秦诺陪笑着。
“嗯,乖。”莫韶华回头看了一眼程小柔。
她怎么一点儿危机感都没有?
算了算了,反正也正好。让她转移一下秦年的注意力。挺好!
三人艰难的往前走着,谁都不知道屋里他们将要迎接的是什么。
莫韶华把脑袋耷拉在程小柔肩膀上,口中不停的哎呦着。这招叫做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给秦年来个
先发制人,让他愧疚的无话可说。
“哎呦,我的头好痛,我的后背好痛,我全身都好痛。”刚一进门,莫韶华就开始了自己的卖惨表演。
表演台词已经说完了,怎么不见秦年往下接?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他一副安然自若的倚靠在椅子上,微微眯起凤眼看着她,却一句话都不说。
该死的,这接下来该怎么演?
莫韶华暗中给秦诺递过一个眼神。
秦诺领悟,抓住她的衣袖,哭天嚎地道:“娘亲,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快要光荣牺牲了?不要啊!不要吓诺诺啊!”
表演的是不是太过了?
莫韶华被气的快要吐血了。
这世界上还有没有这么坑娘的儿子啊!
秦诺的哭戏也演到了头。他探出小脑袋去看爹爹。只见他还是一副看戏的样子,又不说话。
莫韶华推开程小柔,踉跄着脚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桌面,使劲儿把脑袋伸向秦年。用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口,重复:“秦爷,见有人揍我,您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怎么?你是被打劫了?”秦年深不可测的笑了笑。
莫韶华重重的叹了口气,把身体往桌子上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