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没想到秦年反驳的如此迅速。
心中难免有些不适,但转念一想,自己美的惨绝人寰了,还在乎他这么一说?
送荷包的女子显然松了一口气,继续面对秦年这张绝美的脸低头害羞:“既然如此,公子就收下小女子的荷包吧。”
莫韶华冷哼一声。
面无表情的用眼神警告秦年。
今日可是庙会,晋国女子送荷包,男子若是收下那次日可就要八抬大轿迎娶人家姑娘进门了。
“不是她又是谁呢?这天下还有哪个女子能入了我的法眼?”秦年勾起邪魅的嘴角,掐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捞。莫韶华被迫扑了个满怀。
呼吸中全都属于男人的气息。
莫韶华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该死的,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前夫,按道理来说自己对他应该冷淡了,咋还这么没出息的跟未出阁的大姑娘一样。
“你可瞧清楚了?”
秦年意犹未尽的把脑袋搁在她的肩窝上,冷了眼神看着那女子。
周围空气寒冷了许多。女子握住的荷包微微抖动。她被吓着了。捂着眼睛跑开了。
亲自把桃花给掐了,秦年瞬间变成了懒洋洋的样子,全身的力
道大半又靠在莫韶华身上。
这一压,差点儿没把莫韶华给压趴下。
“丫头,走,找你儿子去。”鼻中喷洒出来热气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
这样亲昵的动作,招惹来了路上许多人的注目。
她一个单亲妈妈,光明正大之下被前夫戏弄,她害怕自己晚节不保啊!
“你给老娘好好走路!”
“你吼我?”秦年微微眯起凤眼。危险的气息弥漫过来。
莫韶华一激灵,赶忙改口讨好:“没有没有。只是这样影响皇城风气。”
“闭嘴!走!”
万恶的资本主义家。就会无情的压榨她这种弱小可怜的女子。她任劳任怨的给他当坐骑。
他就跟个石头一般,看着瘦,其实全都是扎扎实实的肌肉。扛着不比石头沉。
莫韶华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我靠!
他居然闭上了眼睛。
难道是睡着了?
“不带这样的吧!你要是正睡着了,你就躺地上歇会儿。我去找到我儿子,回来再捎上你。”莫韶华二话不说,直接把他往地上一撂,揉了揉自己的被压断的腰,抱怨道。
秦年好像真的喝醉了,乖顺的躺在地上睡着了。
为了防止他那张绝美的脸
遭受他人的窥觊,莫韶华好心在他头上罩了个箩筐。
虽然丑了点儿,但起码安全。
一切准备好了,莫韶华拍拍手满意的起身。
刚走,却发现自己的裙摆被人给拉住了。
她回头一看是这位大爷拉住的。他凉薄的声音从箩筐中传过来:“你想丢下我不管?是想让我在你身上开个洞?”
莫韶华心虚的笑了笑:“没有,等我找到诺诺就过来接你。”
箩筐肉眼不可见的瞬间,箩筐碎成了沫沫。露出那双幽暗的凤眼。里面一片清明,压根不像是刚刚醉酒的样子。
“扶我起来。”
“你醉了。”
“没醉!”
“醉酒的人从来都说自己没醉。”莫韶华无奈的叹口气,口吻中有些哄骗的味道:“你先自己在这儿睡一会儿,等过会儿我就来接你。”
“丫头!不要挑衅我的耐心!”秦年眯起了危险的眼睛。
说什么都不行。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呢?
莫韶华不想跟一个醉汉浪费口舌。
伸手开始抢他手中的裙摆:“你给我撒手!你又不是二流子,怎么能拉女人的裙子?”
“二流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勾起嘴角,低声笑着。
好
吧,是他自己承认了,自己是二流子这件事的。
两人你不让我我也不服你。
刺啦一声。
裙子裂开了。光洁的小腿露在了外面。一阵清凉。
莫韶华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年满不在乎的把裙摆碎片丢在地上,心中怒火涌了出来。她伸手在他面前,气势汹汹道:“赔!”
“不过是一件裙子罢了。明日我便让何枉生去将军府上送去些绸缎。”
“绸缎值几个银子?你知不知道我这一件裙子要用多少金蚕丝,多少二十年绣工的绣娘,多少金子定制出来的高端裙子?就你那破王府卖了也还不起!”
莫韶华瞪着眼睛看着秦年。
秦年轻轻一笑:“何枉生那儿……”
“死了这条心吧。何枉生的禾苑庄早就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