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马车上,然后回来,低头把自己的左脸使劲儿往莫韶华脑门上蹭。
蹭的头发斗炸毛了。
莫韶华挣扎着,小手不停
的扑腾推他:“干嘛呀!”
秦年面无表情道:“消毒!”
“什么?消什么毒?你中毒了?”这下莫韶华也不顾的他闹腾自己,担忧的小手从两人中间的缝隙上挤过来,然后把上了他的脉。
脉象四平八稳,健壮如牛。别看他比自己老十四岁,但肯定比她活的还要久。
“我被人欺负了。”秦年抓住她的手,凤眼中尽是恨意,他眯起眼睛瞪向还坐在地上的老女人身上。
老女人先是满脸羞、涩,然后又被秦年浑身的冷气给吓得脸上的红都褪去了。
“什么?”莫韶华疑惑问道。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欺负他?
“她差点儿亲到我,我是不是要撕烂她的嘴,而不是揍她丈夫?”说着,秦年似乎又记起了那个不堪的一幕。
男人认为他长得美是小馆也就罢了,哪想到女人如饥似渴的也往上蹭,都三十一岁高龄了,居然还被当成二十出头的小馆,还被涂着血盆大口的老女人欺负,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秦年不好没风度的跟女人一般见识,只好调查了她是哪家的女人,然后宣泄般的把她家老爷给揍了一顿。
“别。”莫韶华急忙拉住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