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笑得跟更猖狂,他掐住莫韶华的脖子用力,莫韶华一抖,手中想要偷袭的药瓶从手中滑下,她脸色因喘不过来气变得通红,求生欲让她不断敲打秦臻的手,却无济于事。
“你到底想要什么?”秦年铁青着脸,眸底酝酿着铺天盖地的怒气。
“给我跪下,然后自刎!”秦臻大言不惭的命令。
“你!休!想!”一字一字从莫韶华喉中艰难挤出。秦年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屈服这种人手中?
不可能,也绝不可以!
“跪下!”
秦臻再次逼迫,这次他手中的力道更重了。窒息感慢慢让莫韶华意识迷、离。
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只能勉强从缝隙中辨别出凤袍的位置。
凤袍微动,紧接着莫韶华的心猛地一抽。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她放手抱住秦臻,决绝从宫墙上跳下。
一墙之隔,一条狭小的道路,一条奔腾的护城河。人从这里跳下,坠入河中根本连人影都看不见。
就在莫韶华雪白身影从眼帘中消失的霎那间,数十个禁卫军纷纷吐血倒地身亡,而秦年也不见了身影。
曲青离慌张跟着翻上宫墙。
入目是百米下,奔腾不息的瀑布,哪还见得到
一个人。
“找到了吗?”曲青离焦急的问。
“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皇上已经派人来护城河搜索了多少遍,三人却一个都找不到。
究竟被水冲到哪里去了呢?
一连找到了深夜,士兵纷纷举起了火把。仍旧不死心的在外寻着。
蓦地,皇宫正门一声巨响,火光照亮了整个晋国。
发生什么事了?
曲青离疑惑的赶紧前去宫门。远远的便瞧见,宫门口伫立着千军万马,一丝不苟的看着宫门被火燃烧。却不逼宫。
“四王爷?”曲青离惊愕道。
白天从宫墙跳入护城河消失不见的秦年出现了,他浑身湿透,昔日红的耀目的凤袍此刻幽暗的像是玄色,墨发贴着衣袍,直挺挺的站在千军万马前方,冷面如霜,死死瞪着宫里的人,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救火。
就这样一点点看着宫门被烧成灰烬。
“老四,你做什么?”火光之上,皇上站在城门上,注视着正酝酿狂风暴雨的秦年。大声呵斥。
终于,秦年忍不住了。
他一呼百应,召集来了千军万马,就那样大赤赤的堵在皇宫门口。威胁着,像是放着怨气般,再咬死雄狮前,慢慢侵入着对方的精神,直到对方
畏惧求饶,他再毫不犹豫的咬断对方的脖子。
“逼宫啊!”秦年冷笑。犹如诉说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名词。丝毫不会因为浑身狼狈影响张扬狂傲的气场。
“朕就知晓你会有这么一天。若不是你娘以死换你一命,朕会允许你活着出宫?”皇上怒言。
“你休要跟我提她。”
“你这个六亲不认的孽种!朕当初就不该让你活。就不会有这么多作孽!”
秦年攥紧了拳头,凤眼深处黑漆漆一片,似要吞噬一切:“你怎么早没这样的觉悟?就应该在抢我妻子的时候把孽障打掉。”
很早,秦年很早就知道了真相。
自己是个孽种。就连他的生母,东洲前公主,晋国前皇后都不清楚,他,秦年的亲生父亲是谁的。
当年,东洲公主有婚约,嫁给了一个神秘的庄主,哪想到庄主一夜消失。同时,皇上偶遇东洲公主便将她强行带进宫中占据。
三月后,东洲公主发现有孕。皇上大悦,册封皇后。
生下后,东洲公主便让人把秦年带走,自此不再看他一眼。那时皇上以为是自己的孩子,万般宠爱。甚至是在他三岁时就想立他为太子。
但谁曾想,秦年越长大就越像神秘庄主
模样。自此,皇上勃然大怒冷落秦年,东洲公主越发疼爱他,还将秦年带回东洲生活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是秦年最无忧无虑的日子。
然而,皇上眼见自己心爱的皇后躲着自己,养着别人的儿子,他怒了。
连夜派人去东洲把两人绑了回来。皇上为了让东洲公主死心塌地的留在晋国,听取旁人一计之言,让秦年和自己滴血认亲。
自然,这血因为皇上故意做了手脚,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
东洲公主绝望的坐在地上,三天三夜没有动弹。而后秦年眼睁睁看着她疯了。
昔日疼爱自己的娘亲,如今变成了像女鬼般模样,她神情可怖的看见自己就扑上来,二话不说捏掐他的肌肤,听不见秦年苦苦哀求声,口中尖叫着质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是胤的儿子?为什么不是?”
“娘,娘是我啊。”
那年,秦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