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
因为她现在代表的可是自己的主子……顾潇然。
“尚书大人,您这话就有些模糊了,您说的不孝女究竟是哪个,还请您言明哪。”寸草挑着嘴角,话语中似是挑衅可言语间却找不到一点出格的地方。
顾云鹏有些恼,越看越觉得寸草越来越有顾潇然的行事方式和风格了,心中的怒意已经“噌噌噌”地往上冒,却是一直压制着。
牙龈咬得咯咯直响,顾云鹏强忍着开口道,“难不成是本官看错了不成?你的主子不是顾家潇然?”
他的本意是不把顾潇然的名头说出来,自然不是为了顾潇然好,而是让众人进行猜忌,等到“真相”爆出来的那一天,顾潇然才会遭受更大的打击。
如意算盘确实是打得啪啪直响,可寸草不给他这个机会啊,一定要把事情摊开来说。
行吧,摊开来说就摊开来说吧,反正事情都站在他这一边,他还真的不相信自己做错了什么,做错的只是那个孽女而已!
都说人至贱则无敌,寸草可算是见识到了,以前她还觉得这顾云鹏有点人味,可今天过后,她觉得自己的三观都已经被刷新。
“尚书大人还真是好眼力啊,奴婢的主子自然是您口中所说之人,不过她如今是圣上亲封的平安公主,还请
尚书大人把话说明,所谓不孝又是指的谁。”
想要污蔑她的主子,也得先过她一关,今日里是她离开主人的第一战,必须要打得漂漂亮亮。
“啊,对了!”眼看着顾云鹏的嘴唇翕动,似乎下一息就要说出一些话来,寸草当即打断想要开口说话的顾云鹏,指着地上担架的李氏,“还请尚书大人在说一些话前,先让人救治您的姨娘。”
也是这个时候,顾云鹏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李氏,似乎很吃惊看到她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儿,顾云鹏瞪大了双眼,似乎要从李氏的身上看出一朵花来。
事实上他是想李氏给他一点讯息,只可惜此时的李氏浑身痛得厉害,别说说话了,就连动动手指都是难的。
没能从李氏的身上看出一点端倪,再加上李氏身上的伤势,顾云鹏心里肯定李氏前去公主府这件事情是李氏吃了亏,当即指着寸草大骂起来。
“好你个小蹄子,竟是敢谋害本官的姨娘,你可知罪!”
说罢,顾云鹏便是挥手让那些家丁围在寸草的周围,似是要有所动作。
寸草几乎要笑了,因为看这架势分明是想用“屈打成招”这老方式对她啊,不过顾云鹏注定是失望的了,因为寸草从始至终脸色都未发生一点变化。
随着她前来的公主府侍卫,二话不说地围成一个圈,把她围在中间。
相府周围本来就围了不少人,再加上这一出,更是人声鼎沸,真相如何还很是扑朔迷离,何况事情发展到需要动武的地步,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寸草先发制人,目光清明地看着顾云鹏的方向,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尚书大人,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的姨娘受伤了,奴婢的主子好心好意地派奴婢送她回来,可如今您却是说奴婢谋害您的姨娘,这未免太过荒谬。”
三两句话中,寸草扯出了自己的主子顾潇然,她分明看到了顾云鹏眼中一闪而过的快意,好像在嘲笑她不打自招。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寸草还真
是想笑上两声,朝着顾云鹏问上一声这快意究竟是为何,难道是已经料定她会输吗?
没错,此刻的顾云鹏已经看到自己获胜的时刻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这边还想着该如何把顾潇然扯出来呢,可寸草却是自己把顾潇然“供”了出来,他怎么能不高兴?
只要这件事情和顾潇然扯上关系,顾云鹏就有办法把事情扣在顾潇然的头上,到时候所有的罪名都让顾潇然一个人承担好了。
在顾云鹏的世界里,既然顾潇然不能为他所用,那就毁了!
“好心好意?”不得不说顾云鹏是演戏的个中好手,仅仅是一会的时间便已经把思绪都整理清楚,而后表现出一副悲恸模样,“若真的是好心好意,为什么不在就近的地方找个医馆给她看?难不成这里面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若说刚才的话还算客气,那顾云鹏刚才所说的一句话无疑是直击人心最软的地方。
是啊,既然要救,为什么不在就近找个医馆呢?
在场的人也算听出了一点味,躺在地上的是尚书府中的姨娘,而她之所以会受重伤是因为顾潇然,也就是当今皇上亲封的平安公主的原因。
受了伤明明可以在就近医治,可为什么要走那么远,把人带回到尚书府呢?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意思还真是耐人寻味。
周围人的目光都变了,看向寸草的目光也没有那么和善了,就好像寸草是什么大恶之人一般,甚至有人直接朝着寸草的方向道,“今日里不是平安公主的归宁之日吗?怎么不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