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上的话,统统低了头心思各异,听闻燕王在率兵前已经给皇上写了书信,表明了因为形势所迫,只是到达京城中需要些许时间。
何况皇上纠结了这带兵人选纠结了好几天时间,若是没有燕王的率先保护边境行为,只怕北陵国的大军已经如入无人之境了,甚至踏平京城。
现在倒是好,皇帝居然说燕王想要谋反?这也太血口喷人了吧!
放在旁人身上绝对是一宗大罪,更遑论放在皇帝的身上了,若是每一次事情皇帝都如此后怕,却是在别人把事情做成后再做出污蔑的事情来,那有多少忠臣会被污蔑致死?
在场的人无一不心寒,却是看到皇帝那一脸的怒气,以及刚才那颐指气使的话语,摆明是故意要燕王哑巴吃黄连,认下这个罪啊。
想到外面传言燕王殿下因为这一场战争重伤,再联想到皇上今日里的表现,在场的官员们皆不由自主地寒了心,更是因此浑身抖如筛糠。
没想到啊没想到,皇帝居然对自己的孩子偏心到这种地步。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却也有话说伴君如伴虎,如今这一幕可不是说明了伴君如伴虎吗?燕王舒靖焰,以往不轻易在京城中,每年回来也是因为百花宴或者万
寿宴。
这上半年时,燕王殿下因为百花宴回来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停留的时间长了点,却是没想到到最后重病不起皇帝依旧要逐他出京城,那可是皇帝的亲生儿啊!
怎地能做到如此狠心呢,就算有偏颇,又怎能偏颇到这种地步上?
连燕王殿下都如此,若是他们这些臣子一不小心做了皇帝不喜的事情,下场是否比燕王殿下还要惨上几分?
没人知道,但文武百官确确实实因此寒了心,想到皇帝对自己的孩子都能够如此,像他们这些臣子自然不在话下了。
“来人呐!”殿中并无人为燕王求情,舒豫泽以为自己做得极对,也觉得大臣们全都认同自己,当即挥手开口让自己的近卫军进入养心殿中。
来人是皇帝的心腹,当即跪在地面上,“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皇帝大手一挥,龙袍似乎在大臣的眼前晃过,顿时虎虎生威,只是这一种威严却不是他人能够接受的。
把近卫军叫了起来后,皇帝当即开口道,“燕王殿下未经朕同意,私自调动边境兵力,朕命你立刻赶往边境,把意图谋反的燕王捉拿归案!”
皇帝真是下了狠心了,想到舒靖焰因此立下一件奇功,他的心里就愤怒得不行,但是此时的皇帝丝毫不想,舒靖焰因此保住了他天翔王朝的江山,只是想着一定要把燕王捉拿归案。
这摆明是……过河拆桥啊!
也没等近卫军拒绝,殿中的叶相首先站了出来,跪在大殿中痛心疾首地开口道,“皇上!燕王殿下又何尝是谋反呢,他已然说明因形势所迫才会做出调动兵力一举,若不是燕王,北陵国入侵如同闯入无人之境,势如破竹!”
“甚至可能直逼京城啊!”
一个皇帝,怎么能够做得如此平稳?尤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燕王因此受了重伤,非但没有赏赐还要因此冠上一个罪名!
又怎么是忠臣可以接受的?
叶相的话刚刚落下,朝中向来忠于皇上的御史同样站了出来
,朝着天子的方向跪拜,满脸的痛心,“皇上!燕王殿下何罪之有?若不是燕王殿下,边境又何曾能够守得住?”
“十天时间,皇上您还在犹豫不决,已然错过最佳战机……”
“放肆!”听到御史这一句“错过最佳战机”的话语,皇帝当即恼怒出声,“你这是在责怪朕无庸吗?”
没有一个皇帝能够容忍自己的臣子或者别人来指正自己的错误,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文武百官之前,他的威严又是何在?
御史几乎要笑出声了,他不想找死却也不想皇帝因此污蔑良臣,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今日里他已经豁出去了,皇帝若是执意要罚燕王,又怎么可能容许他这心直口快的御史留下呢?
“臣不敢!”御史恭敬地说着,可语气里全都是豁出去的架势,“臣何曾敢怪皇上无庸,怪只怪朝中无可用之人!怪只怪在节骨眼上连个出战的人选都没有!怪只怪燕王殿下打退敌军身受重伤却是获得一个谋反的罪名!”
御史向来是口诛笔伐,这一次把事情放在明面上说,皇帝的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脸色憋成猪肝色,却是连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皇帝万万没想倒,在这个节骨眼上御史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御史向来对自己忠诚,倒是无可怀疑之处,说到这些话也只是就事论事,但他就是恼了。
“你!”皇帝伸出手指着御史的方向,气得浑身都因此发抖却没等他再去说些什么,一些忠臣纷纷站了出来,赞同叶相和御史说的话,纷纷替燕王求情。
“皇上,燕王殿下错只错在不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