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还要偷到怡红院!”
“偷到怡红院就算了,你这个杀千刀的竟是一点节制都没有啊!”……
当齐云枫按照展楚岩所说的话,进行伪装之后,他已经感觉到有些对劲了,可是展楚岩并未让他退缩,而是直接地告诉他,他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装死人!
这其实是有难度的,但是对于齐云枫来说并算不上太难,至少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也至于他现在被抬着放在地上,白布盖着他的脸,听着周围的哭喊声时,他彻彻底底地明白过来。
事情真的一点都不简单!
展楚岩居然不仅仅让他装死人,而且还是装一个!在怡红院中纵欲而死!的男人!
而且还是服用了过多春药!
白布盖在身上,齐云枫牙齿都咬得紧紧,若不是周围的哭喊声太大,毫不奇怪的是她此时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定会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好名声啊,都让这个坑兄弟的展兄给他坑完了。
是,是装死人没错,但展兄为什么不告诉他,是装一个名声极好的书生,却是突发其想进入怡红院中尝尝鲜的男人啊。
最为重要的是,还是纵欲而死……
齐云枫觉得
自己真是被展楚岩给懵晕了。
“你们都看看啊,你们都看看啊,她们的怡红院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女人不停地哭喊着,泪水干了又流,完全没有停止的时候。
尤其是那一个隆起的肚子,更衬得她可怜。
“我家夫君,嘤嘤嘤,明明是一个好好的书生,嘤嘤嘤……”少妇一边诉说一边哭着,泪水涔涔看起来好不可怜,“如今我身怀六甲,他忍受不住要来怡红院找乐子,却是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嘤嘤嘤……”
少妇哭得可怜,眼睛都红了,泪水啪嗒啪嗒地低落在白布上。
白布里的齐云枫几乎真要以为自己挂了,因为女人哭得太逼真,那一滴滴落在白布上的泪可不是作假,塌湿了他的手背,滚烫滚烫的。
天啊,展兄找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而少妇则是不停地哭诉着,时不时地摸上自己隆起的肚子。
“听说是一个书生因为家中妻身怀六甲,特意来怡红院中寻乐子,却是没想到死在这怡红院里了。”
“可不是嘛,听说是怡红院中的风尘女子为了寻找乐子,所以下了猛春药,导致精力竭尽而死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牡丹个屁啊,死在一个风尘女子的身上,还真是肮脏!”
在场的人纷纷开口,都在讨论着事情的发生和经过,而事情你传我我传你,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再听到别人的耳里也就不一样了。
平日里热闹无比的怡红院,今日里因为少妇这一闹,那些个在怡红院中的客人,走的走跑的跑,留下来的也没有心情玩乐了,皆是往外面看着。
怡红院的老鸨也是被吵得心烦,尤其是生意还被影响了,当即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到怡红院门口,气势汹汹地想要把少妇赶走。
瞬间包围在少妇和地上躺在担架上盖着白布的齐云枫身上。
“闹什么闹,这哪里是在我们这里死的人?”老鸨气势汹
汹地开口道,朝着少妇的方向很不耐烦,想到自己的生意被少妇捣乱,她心里便是一团怒火熊熊燃烧着。
看着围在自己周围的人,少妇被吓得连话都不敢说,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死命地趴在盖着白布的齐云枫身上。
看到老鸨等人想要上前时,少妇更是用力地攀住白布中齐云枫的脖子,准确无误,完全豁出去的模样,用力地大叫着,“你们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的相公都没了,我还活着做什么,还活着做什么?”
少妇不停地哭喊着,直呼没天理,“我相公就是在你们怡红院里寻乐子了,你们怡红院的风尘女子勾引人夫不说,还用春药把我家相公害死!”
“你们把我杀了吧,把我杀了吧!”
少妇突然松开搂着齐云枫脖子的手,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那声音之大连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怎么都不像作假。
“把我杀了吧,把我一起杀了吧!反正你们也害死我的相公了,我以后一个人也活活不下去了,就让我一尸两命陪着我的相公下黄泉吧!”
老鸨气急了,似乎没想到这种时候少妇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尤其是他们这怡红院里,最近还真的出现了这样一桩事情,原本以为事情会过去,却没想到今天里突然会上演。
“给我把人丢出去!明明不是我们害死的,却是把事情嫁祸到我们的身上,实在是不可理喻!”
老鸨怒吼道,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