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还好好的,他没事的,怎么会突然就中毒了?”
苏昱小时候中过毒,他的饮食向来讲究,从未有人可以在他的饮食里做手脚的,厨房里换了人之后,明珠也是格外小心,却不知是遭了什么人的道。
庆幸,这毒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比起当日在幽州中的毒,可轻多了,一时半会要不了人命,但是,一时半会也解不了毒。
武定侯与云梦郡主知道后,派人将苏昱与明珠住的院子罚了个底朝天,誓要找出毒源来。
稚奴说,毒药除了可以下在饮食里,还可以下在其他的地方,比如说,当年卫氏害林
老太太便是将毒草药放在床里,经过长期的时间,达到害人的目的。
明珠瞧着苏昱昏迷不醒的样子,整个人都如同霜打的茄子,想着,她要是不穿越的话都不知道原来这世上下毒的方式这么多。
最后,通过排除法,发现苏昱所用的一切物品都不可能被做手脚,于是,就将目标锁定在明珠的身上。
稚奴却不敢当着明珠的面说,而是单独向武定侯禀告道:“侯爷,还有一样我们疏忽了。”
“哪一样?”
“公子与少奶奶同床共枕,有些毒药若是涂在身上,并无伤害,可若是吃到了嘴里,问题可就大了。”
武定侯面色一凛,“你的意思是?”
“奴才也是大胆猜想。”稚奴也十分犯难,一面是苏昱,一面是明珠,他不相信明珠会害苏昱,但是,能够想到的地方都核查了,并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就出现在明珠的身上了。
“你与她相处许多年了,莫非她一点破绽都没有露过?”
无论是武定侯还是苏昱,一直都有过明珠是假装失忆的想法,只是苏昱与明珠相处多年,并未有过任何的不对之处?
“少奶奶行为举止有许多与常人不同的地方,思想也总是与众不同,可是,若说她假装失忆,然后潜伏在公子身边要谋害公子,或者危害武定侯府,奴才认为不大可能。”
“怎么说?”武定侯沉声问道。
“若是她知道她的祖父、父母包括许多家人都是侯爷带人剿灭的,她如何能够与公子这般?报仇的法子有很多种,睡会选择这一种?”
武定侯道:“女子无能,采用这样的法子报仇,并非不可。”
说到此事,稚奴迟疑道:“有件事情,奴才不知道该不该禀告?”
“此时不说,
莫非要等到你家公子被人害死了再说?”
稚奴见武定侯发怒,急忙跪下,将明珠不想生孩子、求药避孕的事情,如数给武定侯给禀告了。
“你说什么?”
武定侯大怒,“这等大事儿,你怎么不早些禀告?”
“奴才该死。”稚奴请罪道,“奴才一则认为这是公子想要的,二则也是信任少奶奶,不说别的,为了保护公子送给她的那些礼物,那两年来,她起草贪玩地做事,两年多的时间来,没有一天是休息过的,稚奴不相信这是一个女子为了报仇而特意做出来迷惑人的?”
稚奴又恳请道:“奴才恳请侯爷,千万不要将事情摊开,不然,公子与少奶奶便再不能和好。”
武定侯捏了捏鼻梁道:“孽缘……暗中查吧,若真是她,不要告诉昱儿,先来回禀我。”
“是!”
有了方向,便好查许多了,稚奴让曦月暗中查看明珠的私有物品,发现明珠在沐浴后,喜欢在身上涂抹润肤膏,将这盒润肤膏拿过去仔细一查看,果然发现里面有毒。
但是,庆幸的是,武定侯知道这种润肤膏,他道:“这是御香阁里出来的东西,非宫中嫔妃不可使用,她是哪里来的?”
武定侯嘱咐稚奴此时就此打住,既然毒出现在女子的身上,他作为公爹的确不好去查,便让稚奴曦月去禀告了云梦郡主让她去查。
云梦郡主并不知道明珠的身世,听闻了这事儿,并没有去怀疑明珠要毒害苏昱,而是怀疑另有隐情。
曦月也不知道明珠的身世,她自然也不会怀疑明珠,便道:“回夫人话,这盒润肤膏是长乐公主送给少奶奶的,少奶奶很是喜欢,每天沐浴都会涂抹在身上,倒是不知竟然有人在这个上面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