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安慰道:“姐姐想多了,公子注定要将孩子接过去抚养,又怎么会害他呢?若是孙少爷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公主如何能够摘得赶紧,姐姐快不要胡思乱想了。”
宝禅却是不信,依旧求明珠道:“少夫人,看在曾经我伺候过公子的份上,帮帮我吧,太夫人、侯爷、夫人、公子都看重您,您在这府中,位高权重,您说话,一定会有人听的。”
“姐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哪里位高权重了?”
明珠说的并不是自谦,而是一句实话,转眼,她嫁给苏昱好几个月了,可是她从未接触过侯府中的任何事情。
就连苏昱也说,让她不要碰这些事情,她也是小心翼翼地在这家里过日子,谁也不敢得罪,殷勤地伺候着家里长辈。
若非苏昱爱护她,然后她自己又有些本领,人脉不错,还有点钱,这府中的日子,只怕也是不好过的。
她仔细琢磨琢磨,勉勉强强,过得去吧,不太好,但是也不坏。
她与苏昱还处于新婚期,夫妻和顺,日子怎么过都是好的。
“少奶奶记恨我?”宝禅哭得更凶了,又是磕头说,“那少奶奶打我骂我出出气便是,千万要救救我的孩子啊。”
明珠急忙去扶宝禅,实在没办法了,便说:“这事儿我实在是不好说话,这样好不好,你先回去,等着公子回来,我与他细说这事儿,你知道你家的公子,比我聪明千百倍,他一定会能够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的,你让我帮忙,我也不知道帮她啊?”
宝禅这才作罢,将希望放在苏昱的身上,盼着他早点从宫中回来。
明珠担心宝禅出事儿,便让曦月送她回她自己的院子里。
曦月回来后,有免不得提起当年宝禅的作风,说:“若是她不愿意,夫人又如何会将她配给大少爷呢?说到底,是她
自己贪慕虚荣,眼下遇见了这样的困局,却又好意思来求公子?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
明珠叹息道:“你别这么说,其实,我倒是不认为她是贪慕虚荣,她那样做,也不过是为自己谋条出路而已,如你这样的,倒是让我头疼啊?”
明珠按了按太阳穴,曦月炸毛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嫌弃我了?忌讳我了?你连我也忌讳?是想要赶我走吗?”
每回说这事儿,曦月就要炸毛,实质上,明珠只是担心她的年岁大了,不好嫁人。
“谁想赶你走?”明珠问:“哎,姑娘,你不嫁人的啊?”
曦月反问:“我为什么要嫁人?”
明珠正打算给曦月姑娘罗列出来“不结婚”的坏处,可是,突然想到,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竟然还没有曦月一个古代人时尚,女人为什么非要结婚呢?如果没有找到中意的男人,女人就不能一个人过吗?
“那你就打算一直伺候我啊?”
曦月道:“谁伺候你,我伺候的是公子。”
“你不准伺候他,他是我的。”
曦月“哼”了一声,“反了,你是他的,我伺候你,就是伺候公子,明白吗?”
明白,不能太明白!
明珠已经习惯被人当做苏昱的附属品的日子了,甚至,新婚期间,还很享受这种滋味。
“ok。”明珠说不过她,就干脆不说了。
只是宝禅的事情,倒是让她不是如何是好?
话说,宝禅离开苏昱,曦月姑娘是主导者,可是,她却是直接责任人。
不帮好似说不过去,可是,帮又不知如何帮?
……
半下午时分,苏昱回来了,比平常要稍微早一点点,明珠特意煮好了下午茶,这回可是她费尽心思想出来的新玩意,顺便还给他做了甜点。
“来来来,苏先生,坐坐坐,喝茶喝茶。”明珠一看见苏昱就热
情地迎接过来,将他按在椅子上,然后给他端茶,不等苏昱反应,明珠的手就落在了苏昱的肩头上,给他捏肩捶背。
搞得苏昱莫名其妙的,苏昱喝了一口奶茶,立刻停了下来,“你是不是又砸碎我的东西了?”
明珠道:“没有没有。”
“天,你是不是去惹元宝了?”
“哈哈哈。”明珠大笑起来,“怎么会,怎么会,我惹谁也不敢惹它啊?”
无论在哪里,小元宝都是十分有地位的。
只是,他对明珠这个女主人,很有逆反心理,每次见她都是獠牙舞爪的,明珠才不会去找不痛快呢。
“那么,你今天为何这般殷勤?”
自从结婚后,苏昱与明珠朝夕相处,苏昱是越发明白明珠的为人了,她不犯点错,是不可能这般乖巧懂事的。
“你为什么这般想我呢?”明珠靠在苏昱的肩上,双手从背后搂着他,“你就不能想是我这个做妻子的心疼你,认为你在宫里当差累着了,特意为你疏通筋骨,为你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