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日后,千古流传,也是她的造化。”
苏昱见贺赫故意羞辱于他,便越是装作丝毫不在乎,随之又暗讽贺赫的好色昏庸。
贺赫拍了拍掌,“久闻大周人极其注重女子名节,看来并非如此……”
湖心上的房子,全部都是用木头建筑的,屋内并无实墙,只是用窗棂帷幔等隔开。
贺赫朝内瞧去,远远地还能够看见明珠在那边忙碌的身影。
“明珠姑娘,人如其名,是一颗璀璨闪耀的明珠,即便她伺候过其他男人,公子也是丝毫不在意,真是她的本事。”
苏昱再沉稳,听见这话,也免不得心中难受的,他极其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贺赫又奇怪地问:“只是我听闻公子与明珠姑娘可是情深义重、同生共死过的,怎么?公子如我一样,只是将她视为闲聊解闷的玩意儿吗?”
苏昱的手紧紧一握,恨不得将手指折断在里头,,可是,他知道,他此时不能动怒。
“眼下双方僵持,停了战,王子殿下的确闲下来了。”苏昱压制着内心的怒火,问道:“只是,为了解闷,而丢掉了幽州城的布防图,您这个闷儿,可真是解得好啊。”
贺赫又是大笑起来,“宋先生都已经识破了你们,莫非还不知道你们的诡计吗?布防早早就改了,不然等着你们来偷袭不成?”
“是提前识破,还是事后识破?这很
重要。”苏昱胸有成竹,“若是我达到了目的,事后改了布防又如何?”
论口才,贺赫与苏昱相比,自然要差几个段位的,他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之词,不由恼羞成怒,“所以,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
他这句话一下子就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苏昱则是更为安定了。
“王子殿下,苏某人被困在此,还能够有什么计划?不过是待宰羔羊而已。”苏昱故意问:“莫不是,我军有了行动?王子殿下怕了?”
“胡说八道。”贺赫更为恼怒,“我鞑靼铁骑在此,会怕你们?”
“战场上,军令如山,鞑靼铁骑,的确厉害,可是不同的人指挥,会有不同的效果,未必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苏昱颇有深意地道:“这一点,王子殿下比我更为清楚。”
眼下这支军队虽是由贺赫亲自负责指挥,可是,论用兵,用策,他又离不开宋文的辅佐。
前面明珠已经挑拨过,眼下苏昱又暗示,即便他知道,这极可能是他们故意在挑拨他与宋文的关系,可是,他内心里依旧还是会有疑心。
正说着,不远处划过来一条小船,上面的人急匆匆地过来禀告,“王子殿下……”
贺赫瞧见他一副慌张的样子,便知道有大事发生了,他担心这事儿被苏昱知道,忙着喝道:“闭嘴。”
然后又随着那人急匆匆地离去了,此处,又恢复了宁静。
明珠听见动静出来查看,瞧去贺赫乘船离去的背影,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苏昱并未理会贺赫的突然离去,而是转身进了屋。
明珠取出一个小竹筒给他,好奇地问道:“这条肚子里有东西的鱼,怎么就这么不偏不倚地上了你的钩啊?什么原理?”
苏昱接过竹筒,从中取出一个极小的纸条来,上面写着一个日期——八月十二。
苏昱浓黑的眉毛微微一皱,随之又舒展开来,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露出一点笑意。
明珠推了他一下,“哎,什么意思啊?”
“他说,八月十五
要人月两团圆。”
明珠问:“谁说?”
苏昱笑而不答,说:“你猜。”
“你的好基友啊?”
明珠瞧着他那副表情就是猜到是元澈了,想着,男人的感情还真是很奇妙耶。
这种紧张时期,这样的秘密通信,不说什么救人的计划,或者打仗的计策,想着的竟然是“人月两团圆”?
很难不怀疑他们之间有“基情”的。
苏昱想到小时候与元澈一块儿比赛钓鱼的情景,元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钓上鱼。
苏昱便去请教他秘诀,问他:“为什么鱼儿都喜欢咬你的鱼钩?”
元澈开始给他卖关子,苏昱一直缠着他,他这才展开手心,上面放着几颗小巧的香丹。
元澈说:“除了狗的嗅觉好之外,有些鱼的嗅觉也很好的,特意是这些鱼都是我养的,平日里总是用这种香丹喂养它们,它们习惯了这种香味,闻到了自然就上钩了。”
苏昱得知原由后说:“那你在耍诈。”
等着他要算账的时候,元澈早早就跑远了,他就在后面追着,元澈在前面闹,他就在后面笑。
他的童年因为交了元澈这个朋友,增添了许多童趣与快乐。
“鱼的嗅觉?”
明珠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