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听苏昱这般说,才放过他。
屋内备下了酒菜,苏昱搂着明珠的腰肢朝内走去,“我倒是不知,如今的你,竟然能歌善舞了?”
“我一直都能歌善舞啊!”明珠道:“这是没有机会给你展现罢了。”
在现代,白爸爸白妈妈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着重她的才艺培养,不求她日后做个“艺术人”,但求她的人生多些乐趣。
虽说换了个身体,可是,曾经学过的基本功,还在记在心坎上的,何况,当然在入京的秀女船上,她也学习了一些宫廷舞。
此时,任用起来,自然的得心用手了。
两人齐齐到了桌边,就着席子坐下,苏昱笑道:“那如今有的是机会展现了。”
他说着他去抚摸明珠的脸庞,明珠忙着躲开,拿过酒壶,一面给苏昱倒酒,一面问道:“会不会有人在偷看?”
“这是自然。”苏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他早就四处查看过,四处都是暗的,唯独这湖心的房子挂满红灯笼,布置得跟洞房花烛夜似的,亮如白昼,红艳喜庆。
里头的景物,自然也会如数地落入监控人的眼中了。
“庆幸的是,他们担心我逃跑,特意将我安置在这湖心,可是,他们也没法安排人藏在水里偷听,倒是能够让我们随心所欲的说说话了。”
明珠笑靥如花地道:
“这个鞑靼王子,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他哪里知道,我是你相好的。”
明珠说这话的时候,像极了烟花女子,整个人都好似要靠近苏昱的身上。
苏昱忙着往旁边歪了歪,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你说这话,让我很不适应。”
明珠打趣他,“别装了,在金陵喝花酒的时候,不知道喝得多溜,还好意思在我这里装纯洁。”
明珠一副要引诱他的样子,那明眸里秋波,一波连着一波,苏昱明知道是演戏,可是却依旧中招了。
几杯酒下肚,苏昱突然将明珠直接扑到在了地上……
那边贺赫在千里眼只看到他们两个双双倒在地上,然后便被一些陈设挡住了他们的身影,再看不到什么了。
他更是想象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中还隐约有些不舒服。
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找回来的美女,他自己还没有搞到手,竟然便宜了这个小子。
于是,他也没什么心情在观看了,将千里眼递给了阿墩,脸色神色也挺奇怪的,说了一句:“天下的男人哪里有不好色?”
阿墩跟在他的身后,也不知他高兴还是不高兴?
苏昱猜想着在旁监控的人也该离去了,这才慢慢地起来,随后吹灭了屋内的几盏灯,只剩下一盏照明。
明珠也感觉轻松了一些,忙着将她打听到
的事情都与苏昱禀告。
“若不出意外,王大少爷应该是带着他们的布防图出了幽州城了。”
计划便是这样的,只是,苏昱明珠并没有想到贺赫会为他们安排这一出,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苏昱担忧道:“可是,稚奴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元澈可能没有关在地牢里。”
稚奴的办事能力,有目共睹,他都办得这么艰难了,可见鞑靼军也是有所防备的。
元澈可是皇上的小舅子,是三皇子的亲舅舅,在公在私,皇上都不会轻易放弃他的。
那鞑靼军自然也想象得到会有人暗中来劫囚,故此,将他关押得十分隐秘。
“我在这边还有个重大发现……”明珠问道:“你还记得当日在万定山那个放我走的人吗?”
苏昱一惊,“你是说宋先生?”
“对,没错,就是他,他如今是鞑靼军的军师。”
当日虽然只是简单地较量了一下,可苏昱已经知道这人是个有才之士,在土匪窝里,实在是可惜了。
后来,因为他们没有走出雪山,达成的协议也没有作数。
苏昱也认为宋文死了,心中还有些惋惜与歉疚。
此时,听到宋文的下落,更为惋惜。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宋先生叛国,倒真是令人……”
叛国贼都是可恨的,该死的,若是旁人,苏昱心中立刻便会将他
判定为倭佞小人。
可是宋文却是另当别论,苏昱派人查过,他是因为科举被人换了稿子不说,还招来了死罪,迫不得已才落草为寇的。
“难怪鞑靼军能够反败为胜,原来是有这样的人在身边辅佐,元澈身边的人,不忠心不说,能力也是远远不如的。”
苏昱进入军营之后,才知道元澈这几年的仗打得是如何的艰难?
人心齐,泰山移,可是,这人心不齐呢?
元澈之所以能够成为主帅,真是在战场上用鲜血用来的。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