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跑路以后,徐谦几乎是派出官府所有可用的官差前去追缉,为此甚至还紧急关闭了城门,就是想要赶在对方离开的时候抓住他。
这个做法引起城中百姓的不满,但他还是坚持。
“除了村长之外,另外结果村民都抓起来没有?”徐谦突然想起这个茬。
“抓起来,现在都在牢房里关押呢。”官差一脸恭敬的禀报说,“大人要不要现在就把他们抓过来审问,如今村长跑路,他们没有了主心骨,正是惊慌害怕的时候,现在审问,或许可以问出来一些特别的东西。”
徐谦觉得可行,便让官差们一一把人给押上前来。
连带着浅浅与
沈玉笙等人,也被他给请了过来,目的便是对峙。
首先被官差压上来的,便是刚才那个闹事闹得最狠的妇人。
估计是因为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被押到牢房里关着的缘故,妇人被吓得脸色苍白,头发也因为方才的奋力挣扎而凌乱。
"周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徐谦笑眯眯的问,“村长已经跑路了,着说明你们全都被他给撇下了,之前的计划都算是作废,你当真没有什么话想要说么?”
“我,我”妇人无语凝噎,话还没说完,倒是眼泪先收不住了。
瞧见她哭得凄惨的模样,在场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生出同
情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是?
当初做了孽,不仅谋害浅浅的父母,还想把这个无辜的小姑娘给送上刑场,就应该想过自己会有被抓的那一天。
“公堂可不是让你发泄情绪的地方。”徐谦抬了抬眼皮子说,“你若是想哭,等会儿回到牢房里边以后再哭便是,没人会拦着你,只是现在身在公堂,该你说的你说便是。”
周氏一边哭一边说:“大人,我明白您的意思,之前村长让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招,我全都招,只要能放我一条活路!”
徐谦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当着公堂众人的面,周氏把之前村长跟自己说的计划全都招
了出来。
原来一开始的时候,她对浅浅家的财产并没有图谋,要不是因为村长故意唆使,他也不会在那些东西上动心思。
浅浅家的父母双亲之所以会突然病倒,主要原因便是与人争执,气不过,而跟他们争执的那个人,就是村长的亲戚,村长就是在那个时候对他们家财产动心思的。
“村长说,只要能把他们给毒死,随后把责任都推到浅浅一个人的头上,我们就能从罪责里边被摘出来,到时候再想个办法,那些财产就全都是我们的人,村长还说,到时候他们会把那些财产都重新划分,我们家也会有一份”
就因为一
份财产,谋害三条人命,他们竟然干的出来这种事!
徐谦怒不可遏,惊堂木啪的一声在桌上拍响。
“按照你的说法,浅浅根本就没有罪?之前说她对父母怀恨在心,也是你们故意在泼脏水?”
周氏哭着点头:“都是村长指使我们干的,大人,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我儿子跟隔壁村的姑娘看对眼了,姑娘的家人说没有一百两彩礼就不嫁,儿子又喜欢她,我们家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实在是走投无路啊!求大人开恩,饶我一命吧!”
越是气急,人就越是容易冷静,怒火攻心之后,徐谦竟然开始冷静下来。
“等等,我有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