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认同秋蝉的话,但至少信了一半。
“人心隔肚皮,还是提防着点。”白悯从苏敏敏身上看到了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对越妃说的话都不像之前那般百分百信任了。
之后连着三天,盛启业每天一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皇长孙,偶尔
和颜悦色跟白悯说几句话。
白悯调理身子的药由秋蝉亲自经手,加上白悯心中郁结不再,气色眼见的越来越好。
皇长孙也没再生过病,眼瞅着明显胖了些,皮肤也白了些,白白胖胖越发招人喜爱。
沈兮若便提出了回去。
盛启业和白悯尽管都希望她能一直住在这里,但这明显是强人所难,便都没有挽留。
只是白悯在东院设宴,请她吃了再走。
沈兮若没有拒绝。
盛启业也抽了时间回来一起用饭,谁知三人才落座,苏敏敏便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来了,摇摇晃晃地一头倒在了盛启业的怀里。
“太子,妾身刚刚做了个梦,梦到我们的孩儿又离我们而去了,妾身好怕……”苏敏敏旁若无人地抓着盛启业胸前的衣裳哭了起来。
盛启业是个男人。
只要是在他不讨厌这个女人的前提下,就会怜香惜玉,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侧妃,为他小产过一次,现在又怀着身孕。
“做梦而已,又不是真的,别哭了啊。”盛启业声音不自觉放柔地劝道,尔后歉然看了沈兮若一眼,“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本宫这就送她回去。”
被扶起来的苏敏敏,在盛启业看不到的角度,对她们俩露出一个得意和挑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