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盛启业吃了苍蝇一样,心里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自那日之后,盛启业看见白悯就跟见了仇人一样分外眼红,一副欲杀之而后快的眼神。
白悯知道他不过是心中不愤被设计,不
敢真的拿她怎么样,有恃无恐的持出胜利者姿态,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转眼到了流火七月,沈兮若和司辰的婚期将近。
司辰怜惜沈兮若上次落水伤了身子,后来又进了顺天府大牢,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便决定往后延期。
刚做了决定,忠侯府那边来人,说侯爷昨夜咳了血。
司辰脸色大变,骇然起身,一双凌厉冷眸盯着忠侯府的下人,“既是昨夜咳血,为何现在才来告诉我?前段时间不是说好转了吗,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重?”
那人被他煞气逼人的样子吓得哆哆嗦嗦,话都回不利索。
沈兮若过去安抚司辰,“他只是来传话的,哪里知道那么多,我们过去看看侯爷就知道了。”
司辰看着她,心想兮若医术了得,有她在,父亲不管病得多重,都一定可以否极泰来。
如此想着心里稍安,“走,我们这就过去。”
司辰表面虽极力做出镇定模样,落下沈兮若的步伐却将他的心急出卖。
沈兮若加快脚步尽量跟上他,到了忠侯府才几步路就有些喘。
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司辰才后知后觉忽略了她步子迈得没他大的事实,他停下来歉然道:“不急,休息下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