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张逸今日在鞍王那儿受了挫,心情不好让人拿酒,谢诗雅正愁要用什么借口让张逸喝了她下了料的酒,听到丫鬟的话直暗暗高兴,心道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那药是她让人偷偷从勾栏院里买来的,张逸才喝了两杯便燥热难耐,谢诗雅换上轻薄纱裙上前帮忙脱衣喂水,很快两人便如干柴烈火般在书房里燃烧起来。
要说谢诗雅肚子也是争气,就那么一次就怀上了。
今日早上确定之后,谢诗雅高兴得立刻让人去请张逸
回来,想要快点亲口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谁张逸到了下午才回来,还一头扎进书房。
谢诗雅自是很生气,拉着一张脸就去兴师问罪。
“我让人去请你回来,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说,你回来这么晚就算了,还不来找我,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张逸不想跟她吵,便问:“说吧什么事,我洗耳恭听。”
谢诗雅的拳头仿佛打在棉花上,心中升起一股熟悉的无力感,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心想只要给他生个儿子,有了这个纽带,他一定会感谢她,对她好的。
思及此,她兀自平息怒火,走近张逸面前,“你要当父亲了。”
她将仿佛遭到雷击般僵硬滞住的张逸的手拿着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正要再说些温情话,张逸如梦方醒猛地缩回手,如避瘟疫一般。
“不可能!绝不可能!”张逸脸上没有半点要为人父的喜悦,只有不相信、震惊、排斥。
谢诗雅万万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压的火儿迅速直冲头顶,“我怀了你张家的血脉,为你张家延续香火,你为什么要做这出样子隔应我?”
仿佛她有多不配替他生孩子似的,看得她的心肝一阵阵揪着疼。
张逸冷着脸质问道:“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你心里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