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沈兮若是心地好,想息事宁人,刚才就想向司辰告状了,这会儿子哪里忍得住。
“将军,是她们故意欺负人!我们的马车进到巷道里,看到是太子妃,马夫便说要将马车赶靠边儿些,好让太子妃的马车过
去。
因此时还隔着一些距离,我们就没有下马车行礼,那绿荷就骂我们是刁民,还有些可难听的话了,小姐没说什么,带着我们下去给太子妃行跪拜礼。
可绿荷不依不饶,说我们迟了,让侍卫过来掌我和月溪还有马夫大哥的嘴,小姐为了保护我们,便站起来跟太子妃理论……”
碧儿义愤填膺的叙述,在白悯投来的威胁目光下,终于被吓得不敢吱声了。
月溪不怕事,接着将方才的经过一五一十讲完。
有几个来得比较早的老百姓,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纷纷声援说是这样的,确实是太子妃不饶人,这才打起来。
白悯哪受过这样的指责,气得手指着那些多嘴的百姓,“你们这群卑贱的贱民,竟敢指责本宫的不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够了!”盛启业脸都黑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回去!”
白悯下不来台,浑身发抖,“你到底是我夫君,还是沈兮若的夫君,你为什么总向着她?”
此话一出,司辰和沈兮若的脸也黑了。
老百姓们从中听出了点什么,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打量。
司辰牵着沈兮若的手上前几步,直直逼视白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