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嫔和越妃的话,怀疑是她下毒才罚她跪着!
可是,谁又敢当面拆穿皇帝的睁睁说瞎话?
所有人垂眸,不动声色。
白悠然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佯装出得以沉冤昭雪后,既开心又委屈的表情,“皇上,没关系,只要您不再怀疑臣妾,别说是跪一会儿,就
是跪一天十天,臣妾也不敢对您有怨言。”
圣轩帝抚她的脸颊,满眼怜惜,“朕哪里舍得让你跪一天……”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的眼神,盛启业藏在宽袖下的双手,已然紧得将掌心掐出了血。
白悯察觉到盛启业情绪不对劲,扭头一看,却见盛启业对她笑。
盛启业长得英俊,这一笑愈发耀眼,白悯猝不及防看到他对自己这般笑,害羞的垂下头,已将心中的疑虑忘得一干二净。
圣轩帝道:“兮若,你送俪妃回去,给她好好把把脉,务必要调整好她的身子。”
沈兮若扶着白悠然离开。
越妃掩饰着满心失望和气愤,起身告退。
接着盛启安、盛启星、盛启业和白悯也都一一退下。
司辰没有随盛启昭一起离开,独自去老地方等沈兮若。
与此同时,一太监去御花园传令,通知那些被勒令不许离开半步的大臣和命妇们,全都可以回家了。
林络挤出人群,跑上去向太监手里塞了一锭银子,打听盛明媛的情况。
太监假意推搡了两下,便小心翼翼收进袖子里,小声道:“四公主已经脱险,凶手是御膳房的一个奴才,现在应该已经被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