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人拎上来吧。”
苏霓裳冷哼,“这种人死有余辜,你干嘛为他求情?”
沈兮若苦笑,“不管怎么说,他始终姓司,是司辰同父异母的兄弟。”
盛启昭看了沈兮若一眼,才不情不愿抓着司浩的衣领把提上岸。
司浩像死狗一
般蜷缩在地上,嘴角不停往外溢水,感觉整个胸腔和脑袋里都是水,沉得他一动也不能动。
见他没死,沈兮若松了口气,转头去看盛启昭,“你快去换身衣服和鞋子吧,别着凉了。”
盛启昭担忧地上下打量她,“我无妨,你没事吧?”
“我没事,几句污言秽语而已,还伤不了我。”沈兮若眼神诚恳真切,朝他几不可见低了低头,“谢谢你帮我出气。”
盛启昭摇头,“不客气,你没事就好。”
刚才听到那些话,他气得恨不得杀了司浩这个登徒子,根本没有任何顾虑,哪怕司浩是司辰的兄弟。
现在冷静了些,便有点后悔,应该克制些的,不然会让人怀疑他对她的心思。
沈兮若见他忽然眼神闪躲,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眸子微转间猜到了此许,但佯装没看见,催促他快去换衣裳。
盛启昭临走前叫他的人将司浩送回忠侯府,并如实告诉司忠,让司忠若有不满,尽管冲他来。
侍卫问他:“王爷,是否从后门抬走?”
盛启昭刚才还想着应该克制,这会儿却不假思索的想让司浩丢尽脸面,“不用,就从正门走。”
可惜司浩被抬出太子府时,陷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