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现在的皇城卫交给了荆无畏掌管,老女人不怕宇文家得势后反了她吗?”
“你认为荆无畏没有私心吗!他会只听宇文家的吗?而且你怎么知道荆无畏不是老女人的人呢?你在皇城卫的时候,见过他的案宗吗?
乐乐惊讶地看着哥哥,“我,我真没见过,他,他是二次北征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啊,我说吗!哥哥,你之所以不查他,也是猜到了他可能是老女人的人,是吗?”
于乐老神在在的说道:“乐乐,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更没有什么无私的奉献,特别是在咱们这样的人的身边。一定要切记突然出现的人,他们一定是有目的的接触咱们。”
“好的,哥哥,我记住了,我想起了咱们进京时的那个丽国女细作了。”
“是啊!一定要小心,这世上能相信的只有咱们的家人。”
“哥哥,咱们跑题了,哈哈!”乐乐突然想到了主题是什么。
“是啊,嘿嘿!老女人突然迁都,主要还是想试探一下那些所谓对她忠心的人是否有二心,另外就是她不想拖了,她怕拖得越久,我与徐演达等还有南军勾结一起对她就越不利,于是她想借机先除去京城的那帮人,一个一个地对付她心中的敌人。
这次迁都,证明忠于她的人都忠于她,而徐演达、林重之等人,则是死人了。
老女人其实对我还只是猜测,当时还没有下定决心杀我,还想试探我,于是,她给我下了命令,让我截杀徐演达他们,测试我的忠心与否。”
“这个该死的老娘们,哼!真不是好人,诡计多端。”乐乐生气地爆了粗口。
“我当时猜出了她的用意,所以我就有了防备,我也怕她痛下杀手,而最好的机会就是利用南军之手,杀了咱们俩。我当然不能给她这个机会。老女人以家人要挟李正业,让他裹胁咱们俩一起南下广州城,城破之时,也就是杀我们之刻,而她之所以让宇文成都来了新军与南军,就是不想留下任何把柄,同时威慑后来人,告诫他们,反对自己的下场就是死。”
“她可真是恶毒,她,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乐乐对于女皇的变故有些意想不到。
“你想想,她的丈夫,她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她嫁入宫中所经历的都是尔虞我诈,导致她不能够轻易相信任何人。我想她是个极度缺少安全感的人,这也是她做出这些决定的根本原因。”
乐乐仔细品味着哥哥的话,眉头紧皱,“哥哥,她,她变态!”
乐乐的结论让于乐若有所思。
“安瑶,皇上可是咱们的母亲啊,她,她不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的。我不相信,驸马对她忠心耿耿,她怎么可能想要杀死驸马呢,而且她也没有张榜公告驸马是叛臣啊!”安真真不相信安瑶所说的,皇上要杀于乐一事。
“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这是事实,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与皇上断绝关系;二是与于家断绝关系。爷爷说了,如果你选择前者,只能是独自回京,孩子是于家的,不能与你同行。”安瑶的表情有些难过,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不行,那可是我的孩子,你,你们没权利为我做出选择!”安真真怒了,同时心也碎了,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边是自己的夫君,这,这样的选择太难了!
“我,我要给母亲去信,我要亲自问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安真真说话时已经是泪流满面。
时光如梭,多日过去,然而那于乐兄妹二人的踪迹却依旧如同晨雾般,难以捉摸。女皇的耐心已被消磨殆尽,她沉着脸,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不悦。
“这都多少天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是冰锥一般刺入人的心田,“为何还找不到于乐兄妹俩?告诉荆无畏,若是再找不到,就换人!”
“是,陛下。”旁边的侍者战战兢兢地回答,他深知女皇的脾气,更知道找到于乐兄妹对女皇来说有多重要。
女皇的目光转向窗外,那里是繁华的街道,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然而,她的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她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最近百姓都在议论什么啊?”她突然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好奇。
侍者闻言,心中一紧,他知道女皇对民间的舆论一向敏感。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禀陛下,百姓们都在议论平叛之事。”
女皇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了一丝沉思的表情。她深知这次平叛的重要性,也明白百姓们的担忧和议论。然而,她更关心的是,这些议论背后是否有其他的势力在推波助澜。
“哦?都怎么说啊?”她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锐利。
侍者不敢有丝毫隐瞒,他颤抖着双手,将一份小报递到了女皇的手中。女皇接过小报,目光在上面扫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给我查!”她怒喝道,“一定要查出这幕后之人是谁!”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她绝不允许有人在她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