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徐演达与林重之,他们本都是政务上的佼佼者,才华横溢,为民请命的典范。然而,命运却如此捉弄人,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安瑶翻阅着邸报,眼中闪过一丝惋惜。
“你说得没错,”冉冉接过话茬,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听闻在搜查他们的府邸时,并未发现半分不义之财。那些原本该被万人敬仰的名字,如今却成了风口浪尖上的悲剧人物。真是可悲!”
“我本以为林重之也是个贪婪之辈,谁曾想他贪得的银两,竟都悄无声息地流入了穷人的手中,用来改善他们的生计。”嫣然轻声叹息,她的眼中满是对这些官员的同情和遗憾,“真是可惜,可惜这世间的污浊,将这等清廉之人也一并淹没。他们本该是国家的栋梁,百姓的福祉,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是一场无法调和的较量,既是思想的碰撞,也是政见的角逐。在这里,没有中间的灰色地带,只有生与死的抉择。而在这场纷争中,并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只有力量与智谋的较量。最终,胜者将登上王座,掌握命运的舵轮。”秦雅的话语,犹如寒风中锋利的刀刃,直指问题的核心。
“你如何看待这一切?”
“胜者,自然为王。其余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无足轻重。”
“确实,这个女人,她真的是个不凡的存在。与她那平庸的夫君和儿子相比,她简直就是璀璨的星辰,闪烁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光芒。”
“唉,我每每想起我那可怜的孙子和孙女,心中便无法平静。他们的未来,又将如何呢?”
“乐儿,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他会看清这一切的。他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胜者,谁才值得他追随。”
“但愿如此吧。他主意太正了!太,太像他爹了。”爷爷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期许与忧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种种可能。
乐乐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轻启唇瓣,声音带着几分探寻:“哥哥,那位柳州刺史吴一凡,他……如今身在何处?”
“他……已经死了。”于乐的声音低沉,“他的尸体,被发现在蒙国八部在京城的宅邸之内。”
乐乐的眉头紧锁,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反驳:“这绝不可能!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于乐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蒙国八部如今已有人逃离了京城,这次的混乱,恐怕将引发无尽的灾难,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与不安,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哥哥,咱们真的无法再为那些琐事烦恼了。你且说,那支前往韶州救援的南军,为何行进得如此迟缓?这都数日过去了,他们还在路上磨磨蹭蹭,简直让人恼火!”乐乐眉头紧锁,对南军的缓慢行军感到极度的愤慨。
“听闻那领军之人名叫温可仁,他本就是个生性多疑之辈,生怕自己会成为这场战乱的牺牲品,所以行事谨慎至极。”于乐轻叹一声,对这位将领的行事风格略感无奈。
“哼,等他磨磨唧唧地抵达韶州,我定要亲手斩下他的头颅,这个该死的东西,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乐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已经看到了温可仁倒在自己剑下的那一刻。
“民众对于徐演达与林重之的离世,反应如何?”
芍药低垂眼睑,恭敬地回答道:“回禀陛下,民众对于徐演达和林重之的突然离世,普遍表达了深深的不解与困惑。甚至,有人还私下里为林重之默哀,悼念他的逝去。他们知道,林大人虽在朝中有所贪腐,但他所贪得的钱财,却都默默地捐给了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穷人,他的这一行为,让许多人心生敬意。”
女皇轻轻叹息,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林重之,他的确有其复杂之处。至于徐演达,他一生为官清廉,不曾沾染半点污秽,只可惜,他们都与我的政见相左,成为了我的生死之敌。这便是朝廷的残酷,也是命运的无常。”
芍药继续道:“陛下,至于小皇叔……”
女皇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哼,该死之人,他自诩为宁朝的正统皇族,却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安家的血脉。他暗地里自称正统,却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真是安家的耻辱。死不足惜!”
“陛下,冠军王的加急信件已然抵达,恳请圣裁。”芍药低声禀报。
女皇端坐于龙椅之上,双眸如寒星,深邃而坚定。她的声音冷冽如霜,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告诉他,南方的叛军,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时。他无需忧虑南军北上之事,可依既定之策,勇往直前。冠军王所到之处,叛军当如秋风扫落叶,生死皆由他的掌控。”女皇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如同金石落地,庄重而神圣。
“先生,局势紧迫,我们该如何应对?那些所谓的盟友,简直是废物一堆,轻易地就倒在了那个该死的娘们的刀锋之下!”
“将军,此刻,我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于乐身上,若他能为我等所用,或许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