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什么把那对刘中远夫妇送到咱们丽国呀?”光明女王问向了妹妹善德公主。
“哎呀,管那么多干嘛,就按王爷说的做就是了。再说了,不是让伍子牛把他们送去倭国吗?”善德公主心里想着于乐,没心思管那个什么刘中远。
“知道都有谁派往各地巡查吗?”
“礼部侍郎刘子昆巡查西北、殿中侍御史程隶誉巡查东北、监察御史张孟将巡查南边、户部员外郎周扬巡查江南、兵部员外郎柴承嗣巡查川蜀。这柴承嗣是那个女人的侄子。”
“嗯,知道了,多多关照他。”
“蓝彩衣,于乐已经不要你了,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追回他吗?”
“不想,既然他都不要我了,我还何必再去强求?何必自取其辱呢!过几日,我就会回扬州,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你真的不想踏入王爷府的大门,享受那份荣华富贵?”
“甄娘,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别再试图挑拨离间了。我可不是傻子,不会上你的当的。你也好自为之,别再做出什么傻事了。”
“你,哼!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软弱无能。”
“我是什么人,你管不着,你也休想激怒于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本就不是很慈悲之人,想利用我!你还差点,送客!”
蓝彩衣看着甄娘离去,狠狠地砸了桌上的茶具!
“哥哥,柳州的案子有什么新的进展吗?”乐乐十分关心此案。
“没有,有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好吧!”乐乐无聊地在国子学与哥哥作伴。
“你为什么总躲在我这呀?”
“哥哥,什么叫躲啊,我长乐公主怕谁呀,我这不是想跟着你吗,嘿嘿!”乐乐的表情明显是有些夸张。
“我听说,有一些男学子想找你辩论,可有此事?”
“哼,我就知道,哥哥的耳朵总是那么灵验,什么都逃不过。唉,这些学子们,真是让人头疼。他们居然为了男女之辩的事情,特意来找我,想要邀请我参加。这怎么可能呢?我,长乐公主,可是举世无双的存在,怎么能去参加那么世俗的辩论呢?我才不会去呢!
他们或许以为,本公主会喜欢这样的热闹和纷争,但他们错了。我可不是那种喜欢抛头露面的人,更不喜欢被卷入这些无谓的争执中。我可是有我自己的大事要做的,怎么可能被这些琐事所牵绊呢?所以,我坚定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让他们去找别人吧,我才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呢!”
尽管早就习惯了乐乐的这种自负,但于乐每次听完后,手都有些痒痒,可惜,不舍得打。
“乐乐,实话说,那日你真真嫂子对你说的话,确实是金玉良言。权力与责任,这两者如同天地间的日月,永远相互依存,不可分割。而自由,它并非无边无际的放纵,而是相对的、有所限制的。就像阴阳两极,需得和谐共生,才能维持世间的平衡。
因此,我建议你,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番。你何不借助学子们的辩论之争,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是非曲直,一一说清楚、道明白?这样,既能消除你心中的疑虑,也能为上次的过失做出些许弥补。
记住,人生路上,每一步都需谨慎前行。权力与责任,自由与限制,这些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课题。只有真正理解并接受这些,我们才能走得更远、更稳。”
乐乐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眨呀眨、闪呀闪
“听说明日长乐公主要参加咱们的辩论。”
“是真的,乐乐社都发通知了,要求所有学子们都要参加。”
“那是自然,长乐公主的辩论自然要去听的。”
“这回看看长乐公主还有什么旷世之言!”
“唉,长乐公主与冠军王殿下,这对兄妹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人物,各领风骚啊!”
“这个不跟你犟!”
“诸位学子,今日把大家邀约前来,本公主不是要参加什么辩论,而是把我上次与长平公主所说的女权与自由详细地阐述一下,上次由于准备不足,有些仓促,最终演讲的结果差强人意,还被奸人所利用,兴风作浪,致使各地出现了骚乱,本公主在此深表歉意。为此,今日我要详细说明一下我的观点,以正视听!
首先,我要讲的是关于女权的问题,女权,顾名思义就是女子的权力。当时因为我的失误,只谈了权力,而没有谈责任,这次,我要讲全。也就是权力与责任:权力与责任,宛如一对紧密相连的孪生兄弟,共同构筑着社会的骨架。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间,权力与责任如影随形,相互依存,无法割舍。
拥有了权力,便意味着肩负起了与之相应的责任。这份责任,既是国家、家庭对个体的期许,也是个体对家庭、国家的承诺。权力并非空中楼阁,它需要在责任的引领下,才能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而责任,则需要在权力的支撑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