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冠军王也真太娇宠自己的妹妹了,捅了那么大的篓子,现在想在国子学弄场全国大赛来挽回长乐公主的名声,真是费尽心机啊!”
“可不是吗,其实长乐公主还是小,不懂其中的深奥,图一时之快,结果让小人利用。”
“可不是吗,长乐公主与冠军王一脉相传,事事为国为民,犯点小错不足为怪。”
“得了吧,那是小错吗,现在男女之权争,就是她与长平公主之演讲引起的,现在还内乱不止呢?”
“什么内乱不止啊,都是些小打小闹罢了,用不着夸大。”
“家内不平还是小事,家家不平,国也难平!”
“你可真很吹,还家家不平,现在不过都是口角之争罢了。你家娘子天天凶你,你无处发泄,所以就想治长乐公主的罪,你要真是小人。你忘了长乐公主城西改造之事了,没有长乐公主,你现在一无是处,你这人真是忘恩负义之辈。”
“哼,我,反正,长乐公主所做就是不对。我说不过你!”
“这位冠军王,看似英勇无畏,实则心底深处藏有一个难以言说的软肋,那便是他的胞妹——长乐公主。而今,为了维护妹妹的名誉,他竟不惜一切,甚至以国子学的名义举办了一场名为“长乐大赛”的盛大活动。这场看似风光无限的赛事,实则背后蕴藏着他对妹妹的关切与呵护,真是令人既感叹又觉有趣!”
“哥哥,我想去国子学上学。”
“你闭嘴,你是我的婢女,婢女能上国子学吗,还有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让你回川蜀。”小皇叔安醇建怒了,这个小妹妹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拖累。
甄娘笑得前仰后合,这位让她最反感的异父妹妹让自己感到耻辱。
年过花甲的柳州新平县县令柳程,如今却深陷于家事的纷扰之中。自从全安国掀起了那场沸沸扬扬的男女权之争后,他的一双儿女仿佛也被这股风潮所裹挟,为了争夺家财,三天两头的小吵小闹,每隔五日便爆发一场激烈的争执,使得整个府邸上下陷入一片混乱与嘈杂之中。
柳程望着眼前这一片狼藉,心中满是无奈与疲惫。他原以为自己身为县令,能够治理一方水土,却没想到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儿女们的争斗,不仅让他感到心痛,更让他对整个家族的未来感到担忧。
每当夜幕降临,府邸内的争吵声、摔打声此起彼伏,仿佛连鸡犬都不得安宁。柳程常常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场家财之争已经让亲情变得面目全非,但他又无力改变这一切。
在这场纷争中,柳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平息这场风波,更不知道该如何去挽回那份已经渐行渐远的亲情。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有一天,儿女们能够明白家财并非一切,亲情才是最为珍贵的东西。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老爷,老爷服毒身亡了!”
柳程之死并没有激起火花,只是让柳家的儿女为了分家打得头破血流,彻底没了亲情。
本以为这不过是一桩寻常的离世之事,但在经验丰富的仵作姜五眼中,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据柳府的下人所述,柳家的儿女已经纷争不断,闹得沸沸扬扬长达三四个月之久,然而在这段时间里,柳县令却从未流露出半点自杀的迹象。
更让姜五感到蹊跷的是,柳程的死状颇为诡异。从外表体征来看,他似乎是中毒身亡,脸色青紫,双眼翻白,然而仔细端详,却又像是被某种深厚的内力震碎了内脏,造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死状。姜五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深知,这绝非一桩简单的案子。
原本,他打算对尸体进行详细的检验,以查明真相。然而,柳家人却态度坚决,死活不让他碰触柳程的尸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姜五身为皇城卫的一员,不仅精通验尸之术,还练得一身好武艺。他敏锐地感觉到,这桩案子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他急忙将情况上报给了所属的皇城卫,希望能够尽快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还原事情的真相。
“这一个小小的县令用得着你如此的重视吗?”女皇看了于乐的邸报后,微笑道。
“陛下,微臣心中一直萦绕着一桩奇事,难以释怀。便是那位柳县令,传闻中他为官二十载,始终清贫如洗,廉洁奉公,几乎无甚家产。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儿女们竟为了一些微薄的家财,争执不休,闹得沸沸扬扬,长达三四个月之久。
这其中的缘由,微臣实在琢磨不透。莫非,这柳县令的清贫只是表面现象?又或者,他的家产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假扮仵作的皇城卫姜五所述之言,微臣心中更是疑虑重重。他所言定有内情,绝非空穴来风。这柳县令的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何他的儿女们会为了那点家财而如此争执不休?而他为何是被内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