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元年,春意渐浓的四月二十二日这一天,西鹘国国王磨延啜,一代英主,终究敌不过岁月的侵蚀,因病辞世。他的离世,仿佛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瞬间让整个西鹘国陷入了深深的哀痛之中。
消息传开,举国震动。从王宫到民间,从贵族到平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痛与不舍。他们为失去这样一位英明的君主而悲痛,为西鹘国的未来而担忧。
王宫之内,白幡低垂,哀乐声声。大臣们齐聚一堂,商议着国王的后事和国家的未来。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泪光,他们知道,西鹘国失去了一位伟大的领袖,未来的道路将更加艰难。
民间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他们谈论着磨延啜国王的生平事迹,回忆着他在位期间的种种功绩。他的英明决策、他的仁慈之心、他的勇敢无畏,都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
整个西鹘国都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仿佛失去了灵魂。但人们也深知,生活还要继续,国家还需要前行。他们相信,在磨延啜国王的庇佑下,西鹘国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然而,现实终归是现实,打脸是正常的。
“三哥,你要干什么,这可是父王的灵堂!”四王子叶护愤怒地大喊道。
“哼,那又怎样,别以为你得了王位我就会信服你,你一定是与国相合谋,假造父王旨意,我,我不服,我,我要召开朝会,让大家公平选举。”库鲁克得知自己四弟夺得王位后,怒发冲冠,怒不可遏。
国相顿莫贺一身白衣,走到三王子库鲁克跟前,平淡地说道:“殿下,身为王室血脉,您本应是荣耀与尊贵的象征。然而,在您父王的安息之地,您却如此大闹灵堂,这实在是有失身份。您的父王尸骨未寒,他的在天之灵若知晓您的行为,定会感到痛心疾首。
您如此这般的行为,真的认为就能继承王位吗?您可曾想过,为何先王最终没有选择您作为继承人?这其中,或许有着您未曾察觉的深意和考量。
殿下,请您冷静下来,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这种胡闹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作为一位王子,您应该具备应有的风度和智慧,而不是在这里无理取闹、失态至极。
另外,您真的愿意让世人看到您如此不堪的一面吗?您真的愿意让自己的名誉和尊严受到如此严重的损害吗?请您好好想一想,不要再让情绪冲昏了头脑,做出更多让人遗憾的事情来。”
库鲁克遭受了顿莫贺的尖锐嘲讽,却无言以对,只能以一声冷笑作为回应,愤然离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愈发孤独而坚定。
四王子叶护望着库鲁克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狰狞之色愈发浓烈。他转过头,对着身旁的国相低声道:“国相,我们必须除掉他。他就像一颗隐藏在暗处的毒瘤,迟早会祸乱整个国家。”
国相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是啊,早就该解决这个麻烦了。先王在世的时候,就曾察觉到他的野心,可惜一直未能下定决心。如今,他羽翼已丰,要想除掉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叶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难也要做!我们不能让国家毁在他的手里。我会想办法找出他的弱点,一举将他铲除!”
国相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道:“四王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库鲁克不是一般的对手,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哥哥,你知道吗?虽然西鹘国的国王是我的舅舅,但我却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悲伤。你说,这是不是因为我和他并不熟识的缘故呢?”乐乐静静地坐在哥哥的怀里,那双明亮的眼睛带着些许困惑。
哥哥轻轻抚摸着乐乐的头,声音温和而深沉:“或许,真的是这样吧。”
乐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哥哥,你说西鹘国会不会像咱们安国前些年那样,因为王位的争夺而陷入混乱呢?”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这种可能性确实很大。传闻西鹘国的三王子和四王子一直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乐乐叹了口气,仿佛有些无奈:“唉,这些事情真是让人心烦。不过,反正也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咱们就不用去操那份心了。”
“那怎能行呢?西鹘国与我们安国素来亲如兄弟,他们的动荡不安,对我们而言,绝非好事一桩。西鹘国就像是我们西北的一道坚固屏障,只要它屹立不倒,那些来自西边的异族国家就不能骚扰到我们。倘若西鹘国不复存在,那我们的西北边疆岂不是要直接暴露在敌人的刀锋之下?难道你真的希望看到战火重燃,生灵涂炭吗?
乐乐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愿:“我,我当然不希望看到那样的场景。我怎舍得你总是披上战袍,出征沙场?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景象啊!这些异族,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何总是不能安分守己,非要挑起战争呢,真是让人无法理解,无比愤怒!”
乐乐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