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你十年驰骋军旅,更是以斥候之职深入敌后,打探军情,如此经历,如何竟能让你家中金银满库,富甲一方?说来听听,也让我长长见识,学学你的生财之道。”
吴用此刻面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结结巴巴地答道:“王爷,下,下官的父母,他们,他们只是做些小本买卖,过些普通日子。”
“哦?是吗?”于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我知你父母皆是庄稼人,识得几个字便算是顶天了,算起账来只怕连算盘都不会拨。你倒是说说,他们是如何做的生意?”
吴用此刻已是无言以对,心中的恐慌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刚想开口辩解,却被身后突然冲上来的士兵一把按住,麻利地捆绑了起来。
“你可曾想过,背叛国家的下场究竟如何?”于乐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者。
吴用浑身一颤,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难以逃脱即将到来的惩罚。他颤抖着声音,低声哀求道:“王爷,下官自知罪该万死,无话可说。但请您放过我的家人吧,他们是无辜的啊!求您了!”
于乐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冷酷:“你为了个人利益,出卖国家机密给蒙国,导致我安国军民遭受涂炭。你可曾想过,那些被你背叛的军民,他们的家人是否也曾像你一样哀求过?”
吴用听到这里,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士兵们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于乐,口中不断地哀求着:“不要啊,王爷,不要啊!我的儿子才十四岁啊,他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他吧!”
然而,于乐却毫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吴用,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坚定:“你的家人是否无辜,不是由你来说的。你的罪行已经注定了你的下场,而你的家人也将因为你的罪行而付出代价。这是你的报应,也是你对国家的背叛所应得的惩罚。吴用,你这种人,我绝不会让你轻易地死去。”
吴用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想到挣脱士兵们的束缚,声泪俱下地哀求道:“王爷,求您饶我一命吧!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我所有的家财,全都给您,全都给您啊!”
于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猛地甩开吴用的手,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吴用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流出鲜血。
“无耻之徒!”于乐怒喝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尿吗?都成了死囚居然还敢公然贿赂一位王爷、一位驸马!你真是死有余辜!”
吴用没有死,他被挂在城墙之上,而且还挂着条幅,上面写着大字“卖国之贼,罪有应得”。与他同样被悬挂在城墙上的有十余名士兵,和二十多名意图制造混乱的蒙国民众。
“陛下,大事不妙,我们在云城和安国军中的秘密眼线,竟然全都被于乐一一拔除,无一幸免。”一名密探跪在窝台面前,声音中透露出难掩的焦虑。
窝台皇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解的光芒:“这于乐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咱们布置如此隐秘,他怎么可能全部知晓?”
密探低声答道:“陛下,这于乐本是皇城卫出身,对于密探的种种手段了如指掌。他必定是凭借经验和人脉,一一识破我们的眼线。”
窝台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于乐,真是个难缠的对手。朕原本打算里应外合,一举夺下云城,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已经彻底落空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懊悔与无奈。
窝台长叹一声,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忧虑:“西边可有消息传来?”
密探摇了摇头,回答道:“回陛下,西边尚无消息传来。”
“传令,明日卯时攻城。”
“王爷,您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才来此地短短数日,便已经将这么多反贼悉数捉拿归案,真是大快人心啊!”于乐的大舅哥独孤浩毅,放声大笑,满脸都是钦佩与喜悦之色。
于乐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哪里哪里,我还是十分佩服你的。你的军队中竟然有一名校尉是细作,你却依然能够稳操胜券,这才是真正的厉害。”
独孤浩毅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唉,王爷过誉了。我深知军中必有细作,因此每次军令都会临时更改,以确保不会被细作泄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于乐点头赞同:“上兵伐谋,设狡兔三窟,让对方不可捉摸,你可为上将者也。”
“我这都是跟我父王学的,他之所以从无败绩就是小心谨慎,胆大心细。”
“是啊,我也听闻岳父大人的过往真是让人佩服之至。”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独孤浩毅问道。
“拖,等着蒙慎之打败阿里真与乌克善,让窝台心慌的时候,咱们再反戈一击。”
“好,经此一战,蒙国又得四分五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