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京城南门刚刚敞开,天边的曙光还未完全驱散夜的沉寂,一骑红尘便如疾风骤雨般闯入了城门。那马儿奔腾如龙,四蹄踏地,似乎要将整个地面都震颤起来。马背上的传令兵,身着风尘仆仆的战甲,面色凝重,透出一股不可言喻的急迫。
他大声呼喊,声音里充满了急切与力量:“速速让开!八百里加急!”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击打在人们的心头,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一振。
周围的行人纷纷驻足侧目,有的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的则好奇地想要一探究竟。但无论是谁,都在这传令兵的呼喊声中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氛围。
马儿在城门的石道上疾驰而过,带起一片尘土飞扬。那红尘之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传奇,等待着被揭晓。而传令兵的身影,也在这红尘中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议论纷纷的声音,回荡在清晨的京城之中。
“南边来的,还是八百里加急,不会是又打仗了吧?”
“嗨!南边都是小国,原来的柴大帅可是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这回换了段祺不知道会怎样?”
“都要打仗了,说明不行呗!”
“对,人不行啊!
“真是气煞人也!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赋予吐浑国如此猖狂的胆量!究竟是谁在背后撑腰?”女皇收到那份紧急战报后,愤怒之情如烈火燎原,瞬间爆发出来。
丛孝见状,急忙上前劝解:“陛下,请您息怒。微臣以为,此事关乎国家大事,或许可以请宁王殿下前来商议一番。”
然而女皇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她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说道:“此事已无需再议!粟之常,你身为新任兵部尚书,吐浑国竟然敢屠杀我军两万将士,甚至连统军之帅都不放过,此仇不报,何以告慰亡灵,何以安抚民心!”
粟之常也是一脸愤慨,他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说道:“陛下所言极是!吐浑国此举简直是无法无天,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理。此仇不报,非君子所为,更何况我们是堂堂大国的君臣,岂能容忍这等欺辱!”
两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定,整个宫殿仿佛都被这股怒火所笼罩。他们知道,此刻的决策将关系到国家的尊严与百姓的安宁,绝不能有丝毫的退缩与妥协。
此时的于乐收到消息后,惊讶万分,急忙进了爷爷的院子,只见爷爷在气定神闲地挥毫泼墨着,而纸上则写了一个大大的“乱”字。
“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乐满脸困惑,不解地问道。
爷爷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深沉,“我们绝不能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而且,我们那十万兵马,也总得有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十万兵马?”于乐惊呼出声,脸上满是惊愕,“爷爷,不是只有八万吗?”
爷爷轻哼一声,目光转向于乐,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那你可得去问问你那位好兄弟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紧皱眉头,继续追问:“可是,为什么程思宁也被杀了,他身上不是还藏着名单的线索吗?”
爷爷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万里之外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完全控制得住呢!”
于乐沉默了下来,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报——!”一名信使气喘吁吁地闯入金碧辉煌的朝堂,手中紧握一封紧急军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惊起了层层涟漪。
群臣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这是哪里来的急报?难道是蒙国突然发难,攻打我国边境?但这怎么可能?蒙国内乱尚未平息,他们怎么敢在这个时候挑衅我们?
女皇坐在龙椅上,紧绷着脸,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信使。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念!”女皇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一把锋利的剑,刺破了朝堂上的沉默。
信使深吸一口气,展开军报,声音颤抖地念道:“东路征蒙将军独孤浩毅奏报,蒙国三股势力在哈拉和林达成和解,共同拥立窝台为新王。据内线消息透露,蒙国正在整军备战,窝台自称统兵十万,扬言要与我朝开战,一雪前耻。”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这个消息太过震撼,让人难以置信。蒙国竟然在这个时候内部和解了,还整军备战要与我们开战?这简直是疯狂至极!
女皇的脸色愈发阴沉,她深知这个消息的严重性。蒙国虽然内乱,但他们的兵力依然不容小觑。如果他们真的统兵十万来犯,那么安国必将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
西南与北境,竟在同一时刻掀起了波澜,女皇的心头不禁涌起一阵惊愕与震撼。她未曾料想,这两处原本平静的地界会如此巧合地同时生事,仿佛天地间的某种力量在暗中操控,故意给她出了个大难题。
女皇坐在龙椅上,眉宇间凝重如铁。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