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回京了吗!真是太好了,哈哈”开心的迎春儿在于乐的怀里喜极而泣。
雪儿见乐三神清气爽悠哉地回来了后,心生怒意,该死的家伙,老娘累得半死,他可倒好,逍遥快活去了!
“嚯,瞧你这副脸色,似乎不太妙啊,看来进展得不顺利啊!”乐三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幸灾乐祸地说道。
雪儿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和沮丧:“是啊,那家伙的嘴巴简直就像铁打的,怎么撬都撬不开!”
“都过了一天了,如果再不尽快从他嘴里挖出点什么来,只怕与他有关的线索也都烟消云散了。”乐三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雪儿闻言,心中更是紧张不已,她急切地问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啊?”
“把他身上搜到的东西给我。”
“也没有啥呀,就是几张银票。”雪儿从怀里拿了出来交给乐三。
乐三反复看着手里的银票,“兴隆钱庄,洛州城有多少个兴隆钱庄?”
“那可多了,这个钱庄是洛州最大的钱庄。”雪儿心想,问这个干嘛!
“你马上下令手下人行动起来,务必寻得服部半藏之前藏身的两处宅邸附近的兴隆钱庄,对这个钱庄方圆三里内的客栈进行全面搜查。一定会查出这个家伙留在客栈里的东西。”
“为什么不会是宅子呢?”雪儿不解的问道。
“因为一个人住客栈方便,容易隐藏。”
雪儿此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虽然乐三的话还是有漏洞,但死马当活马医吧!能找到更好。
“那边怎么还不动手?”乐三问道。
“那些势力又不受我控制,我可把消息传出去了!”雪儿生气地回道,现在到底谁是头啊!
乐三来到了生子跟前,此时的生子经历过水刑后仍然死撑,也让乐三动容。
“你叫生子吧?”
乐三的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瞬间刺破了生子内心的平静。生子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他心中暗自惊疑,这个蒙面人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他如何得知的?
“你在阳城毒死田霖父子后,全国都在通缉你。别以为你在脸上刻了几道刀疤,就能瞒天过海,让人认不出你。”
生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那又怎样?你打算把我交给官府吗?哈哈”他的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狂妄,仿佛在说,即使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又能奈我何?
乐三却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为何不能交官?反正你也不知道我们是谁。既然你不肯说出背后的主谋,那么把你交给官府,不仅能为民除害,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赏钱,何乐而不为呢?”
乐三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生子的心头。生子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陷入了绝境。然而,他依然倔强地挺直了腰板,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随你的便!”生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恼怒。
“生子,你母亲离世的那一刻,必定是凄凉而痛苦的,不是吗?”
生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痛苦。他暴怒地咆哮道:“你,你这个混蛋,为何要提起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愤怒,仿佛被触及了心底最深处的痛处。
蒙面人却似乎并不在意生子的愤怒,他冷冷地说道:“你母亲在临终之际,一定曾对你说过一些话吧?那些话语,你是否已经忘记了?”
生子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仿佛被蒙面人的话语勾起了内心深处的记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怒吼道:“你,你给我闭嘴!我,我没有忘记!”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痛苦,仿佛被蒙面人的话语揭开了内心深处的伤疤。这一刻,生子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凄凉的夜晚,母亲临终前的容颜和话语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悔恨。
“你,对得起你的母亲吗?”乐三的声音,像是穿越了无尽的时空,直击生子内心的最深处。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石头,砸在生子的心头,让他无法回避,无法逃避。
“她,那个伟大的母亲,含辛茹苦地将你养大,为你付出了所有。而你,又是如何回报她的呢?”乐三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像是冰冷的剑,直指生子的痛处。
生子愤怒地咆哮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我,我不用你管!”他歇斯底里地喊着,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惶恐,“你,你给我闭嘴!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生子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扭动着,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仿佛要将乐三撕成碎片。
“该死的家伙,你休要提我母亲!”生子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愤怒,“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