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呢!我哥哥呢!我亲爱的哥哥呢!”乐乐生气地大喊着。
“一大早就出去了,别喊了!”
“娘亲,今日宇文爷爷画的图就出来了,我是要跟哥哥一起去看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耽搁呢!哥哥,哥哥到底去哪了呀,皇城卫也没有啊!”乐乐十分焦急的说道。
“你别急了,我通知宇文爷爷来家里了,他会带着图来的,咱们大家一起商议吧!”安瑶说道。
“哥哥到底去哪了?”
“你哥哥去查案了。安真真失踪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真烦人。”
“你大呼小叫地给我空了吗?”
“咦,你刚才说安真真失踪了,到底怎么回事?”乐乐对安真真可是好奇得很。
“子时已过的时候,安真真的奴婢依照惯例巡查宫苑,惊愕地发现,原本应当紧闭的宫门此刻却大敞着,奴婢们心中满是疑虑,快步走进寝宫,想要一探究竟。却发现寝宫内空无一人,平日里早就安睡的安真真,竟已不见踪影。室内更是一片狼藉,似乎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争斗。瓷器碎了一地,锦缎被撕扯得七零八落,连那沉重的妆台也被推翻在地,上面的胭脂水粉也散落一地。”
“那么大的动静没人听到?”乐乐疑惑地问道。
“怪就怪在这,没人听到有声响。”
“唉!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谁知道!”
“宁王,你怎么看?”
“陛下,或许是王介民的离奇失踪,使得暗影楼误以为假扮的安真真已经暴露了身份,因此才紧急命令她撤离。至于现场留下的那些线索和痕迹,很可能只是用来混淆视听、制造假象的伎俩。尤其令人费解的是,整个过程中竟然没有传出丝毫的动静,这实在是不合常理,其中必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和阴谋。”
“暗影楼分舵的人有什么动向?”
“都在控制中。”
“抓!”
京城城西,一片熙熙攘攘的街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一群脚夫,头戴斗笠,身穿粗布短打,坐在茶馆的角落里,边喝着大碗茶,边等待着新的活计。
茶馆内,茶香四溢,热气蒸腾。脚夫们大口喝着茶,时而发出满意的啧啧声,时而相视而笑,交谈着街头的趣事。他们的谈笑声和茶馆内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这些脚夫,都是京城里的搬运工,靠着力气和汗水换取微薄的收入。他们虽然生活艰辛,但性格豪爽,乐观向上。在等待活计的时候,他们总能找到话题,聊得不亦乐乎。
一位年长的脚夫,手中的茶杯已经见了底,他拍了拍旁边的年轻人,笑着说:“小张啊,你听说了吗?最近城里来了位大财主,出手阔绰得很,咱们要是能接到他的活,那可就赚大发了!”
小张闻言,眼睛一亮,连忙问道:“真的吗?那咱们可得好好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碰到这位大财主。”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心中都充满了期待。他们知道,生活虽然艰难,但只要肯努力,总会有机会改变命运的。
就这样,一群脚夫在茶馆里等待着新的活计,他们的谈笑声和期待的眼神,构成了京城城西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这家茶馆,名为惠客茶馆,坐落在繁华的街角,是过往行人的休憩之地。茶馆的老板,是一位名叫甄娘的寡妇,她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虽然生活经历让她眉宇间增添了几分沧桑,但仍旧保持着令人惊艳的姿色。她的体态丰盈,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甄娘的故事在茶馆四周流传甚广。她的男人,曾是英勇的边军,为了国家的安宁,他毅然踏上了边疆的土地。然而,命运弄人,他最终没能归来,倒在了蒙人的刀下。甄娘在失去丈夫的痛苦中挣扎,为了生计,她不得不咬牙坚强,用那双曾经柔弱的手,撑起了这家茶馆。
茶馆一开就是五年,甄娘用她的勤劳和智慧,将这家小店经营得有声有色。她待客如亲,热情周到,赢得了众多客人的喜爱。茶馆里,茶香四溢,人声鼎沸,成为了街道上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茶馆内,独有一名伙计,名叫拐三。他因一条腿在往昔当兵征战时受过重创,行走间略显不便,因此得了这个别号。拐三约莫三十有余,身材并不魁梧,显得有些矮小,肤色黝黑,身形瘦削,犹如一棵饱经风霜的老树。
他的脸庞上,一道深深的刀疤从额头斜划而下,直达下颌,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那张原本平凡无奇的面庞上。每当他面无表情地走过,那道疤痕便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拐三与甄娘的男人,关系匪浅。传言,他们曾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一同奔赴那硝烟弥漫的边关。在那场生死未卜的征战中,拐三虽身负重伤,却幸运地捡回了一条性命。自那之后,他选择留在甄娘身边,守护这个小小的茶馆。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