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子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是国子学的一位叫喜儿的女学子被吸食五石散的父与兄卖给了人市,李雪儿已经赎了一回,这回是人市派人在国子学门口强行押走的。因为又被卖了!
于乐听完后急忙去了人市,易忹嘉并没同去,但也出了于府。皇甫妤樱脸色微红但很平静。
“你说是宁王就是宁王啊,有何凭证!”刁奴为难着于乐,于乐小酒微醺,上去抓住刁奴的头就是一记膝垫,刁奴被膝盖顶得满脸是血,嗷嗷大叫着,“宁王打人了,宁王打人了!”
“哼,刚才不认识,挨揍了倒认识了,好,那你就再尝尝分筋错骨!”
刁奴此时痛不欲生,满地折腾,大喊道:“我错了,我错了,请宁王放过小的吧,放过小的吧,啊”
围观者是越来越多。
“小人拜见宁王殿下,小的是这的负责人朱八,不知您因何而来呀?”一身青色员外服,年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出现了,施礼后说道。
于乐指着女学子说道:“这位国子学的女学子跟我说你们在国子学门口强押了一位叫喜儿的女学子,可有此事?”
“宁王殿下,这事我得问问。不过,我们这是人市,所有买卖都是正当的,如果真是强压,那一定是因为欠债还不上了,所以拿女儿抵债的。”
“话虽如此,但你是不是得让人家筹钱呐,另外你们在国子学门口拿人是不是太过了,那种地方也是你们这样的人可以去的!”
“王爷,您先容我查一下账目!”
“行,去吧!”
“您可否放了脚下之人?”
于乐抬起了脚,被打的刁奴被抬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你们的李雪儿社长没有前来?”于乐转头看着女学子说道。
此女子没说话而是向于乐身前靠近,并大喊道:“啊,非礼啊!非礼啊,宁王非礼了”
于乐当然不能让她近身,而是一脚踢飞了此女,此女嗷的一声滚出去三尺远,旁观者都被这一幕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反转的有点大吧!
于乐走到女子身边,踩着女子的脑袋说道:“我怎么非礼你了,你为谁效命来害我?”
“你,你摸我屁股,你,啊”
于乐踩住了女子的嘴说道:“有理不在声高,你不用喊,大家都看着呢,你说我摸你就摸你啊,你可有证据?”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没一会出来三人,从打扮上看就是泼皮之人。于乐心想,这是中套了。唉!
这时,易忹嘉与刘中远到了,易子把京兆尹找来就怕于乐有麻烦,还真被猜中了。
刘中远了解了情况后,冷冷的对于乐说道:“宁王爷,这事可是真的!”
“你说呢!”于乐也没惯着刘中远。
“各位父老乡亲,我于乐为人光明磊落,明显是此女栽赃陷害,但她有几个人证,所以我想请问诸位有没有为我作证的?”
于乐此言一出,民众们纷纷踊跃报名作证。
刘中远脸色阴沉,开始一一询问证人。
于乐走到那位被羁押的女学子面前平静地说道:“想死我会推你一把,你不想死就说出幕后之人!”
女学子有些怕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帮于乐作证,完了!扑通跪倒在于乐面前:“王爷,小,小女就,就是喜儿,我,我也是没办法,是,是受人威胁,才,才做出此事的,呜呜”
“告诉我是谁?”
“是”话还没有出口,一支弩箭向此女射来,啊!一名衙役倒地。易忹嘉出手击倒了要射杀女学子的衙役。这一幕让围观的人大开眼界,今日来人市的人真是赚了,曲折离奇,惊险刺激!
刘中远脑门也出汗了,自己的手下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太他妈丢人了。情何以堪呐!
“陛下,那名叫喜儿的女学子,她的父亲和哥哥输了钱把她抵押给了赌场,她被富贵赌场胁迫,让她做出栽赃宁王之事,而富贵赌场是柴家开的,背后之人是柴学忠,不过是前几天刚换的名,原来是柴绍。更古怪的是那家人市铺子是在皇甫妤樱名下的。还有就是京兆府衙役里有柴家的人,他想当街刺杀喜儿,但被擒时当场咬毒自尽了,应该是名死士。”
“哦!柴家想挑拨于乐与皇甫建业之间的关系?”
“陛下,可能是,不过宁王竟然查抄了富贵赌场,发现里面有大量的五石散和银子,京兆尹刘大人准备把所有查抄之物押回京兆府,可是被宁王阻拦,他让后去的国子学学子们,雇了几辆马车,运走了一半的银子,得有几十万两,说是对他的赔偿,然后点了富贵赌场和五石散,说是为民除害。而后与国子学的学子去了人市,把今日人市的奴隶都买了下来,安置到了乐乐慈幼院,并在人市宣称他也买奴隶,而且价格是人市的一倍。”
“这家伙可真行,这回都得罪了,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