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骆青岑却好巧不巧地将他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要是伤口好不了,不能抚萧了可如何是好,我还没听你吹过呢。”
穆泽微微挑眉,不知该如何评价他们这一刻的心有灵犀,嘴里却故意说:“你担心我的伤口,只是因为想听我抚萧?”
骆青岑面色一顿,跟着又微微浮出红色,有些苍白的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真的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侧过头不愿再看穆泽:“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才不管你,你自己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我管得着吗?”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此时跟穆泽说话的状态,已经不再只将他看做高高在上的世子。
或许是因为,此时的穆泽并没有释放出他那随时都能让人战栗的气势来吧。
穆泽轻笑一声,对她的口不应心不置可否,只伸手抚上她下唇还残存的齿痕,眼中带着一些莫名的情愫,轻轻摩挲:“对自己都这么狠,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