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赶忙抬头,刚好迎上仓木的眼风。
见他似有不悦,青衣人连忙跪地:“属下多嘴。”
“骆青岑吗?有意思……穆青,将这些人带回去,严加审问,穆白,通知玄,可以行动了。”
“是,属下遵命!”两人同时跪地,话音未落,场间已经没有了仓木的身影。
半晌,穆青才站起身来,很庆幸地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好险好险,我刚刚真的感觉到杀气了。”
在他肩上拍了拍,穆白倒是幸灾乐祸得很:“让你口无遮拦,你这毛病再改不掉,以后估计还有得苦头吃。”
“可公子这次……唉,你说公子刚才装得那么好,我都要相信他真的是一个既温柔又和善,君子到有些迂腐的人了,他要真的是那样,我们的日子该有多好过啊?”
“……这样的梦以后还是少做吧,毕竟生活在那样的地方,谁能纯良得起来?我找玄去了。”说完,随着身影几次闪掠,穆白也从树林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