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下雨天,腰腹就会隐隐作痛。
十几年了,一直没能调理好。
当初小产,也是因为他,他心里一直很愧疚。
“不出,我没有不舒服。”安氏摇了摇头,把颜敦呈一家人可能滞留在越州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下颜若甫的脸色也变了。
“那个逆子一身反骨,自小就命硬,不可能会出事。”虽然心底担心,但嘴上还是半点不饶人。
“老爷,要不再多派点人去找找吧?”安氏提议。
“找什么找。当初他若是听我的老老实实娶了大理寺卿之女,留在京城,也不会遇上这事。”颜若甫生气地挥袖离去。
安氏无奈,打算等他消气了再说说这事。
她了解他,刀子嘴豆腐心,如果真的不去找,以后肯定会后悔。
颜若甫离开了夫人的院子后,不知不觉去了家中的祠堂。
他走进去后,顿住了脚步,直直地看着亡妻陆氏的牌位。
片刻后,他点燃了一炷香。
“芙儿,你说那臭小子的脾气到底像谁,真是半点不让人省心。”
沉默片刻后,又道:
“他虽然不像话,但也是你我二人唯一的孩子。你若在天有灵,就保佑他平平安安吧。”
“他现在也是当爹的人了,听说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还真是能生。”
“这些年估计没读书,光顾着生孩子去了。真没出息。”
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进了祠堂,手里燃着的香灰被吹落,烫得他一激灵。
颜若甫苦笑:“你倒是一如既往的护短。既是如此,那你一定要保佑他们全家平安归来。若是他们能回来,我就不提断绝父子关系的事情了,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