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她还要先去卖了工作,办理下乡。
不能闹。
否则,沈家绝对不会允许她这么干。
毕竟他是沈爱国前途的垫脚石。
阮流筝满脸是血。
她只能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进空间把伤口进行消毒包扎。
看着镜子里肌肤如雪,白得好像能掐出牛乳,唇如樱桃,水眸潋滟的杏眼的自己。
一颦一笑之间不似人间女子,反倒是像极了话本中的貌美天仙。
笑着嘀咕了一句,“还是这样好看。”
天生的软绵甜腻嗓子,就算是普通说话,都好像在撒娇一般,让人听着觉得骨酥腿软。
这样的,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尤物。
出了空间,第一时间,就去国棉厂准备把工作卖了。
国棉厂的厂长齐正途,是阮母的发小,当年阮母就是把工作的事情托付给了他。
听说阮流筝这样的处境,他二话没说,答应把事情办好。
转头她就又去了一趟街道。
准备报名下乡。
刚到了街道,她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蓉蓉一脸奸计得逞的笑,从上山下乡工作处走了出来。
阮流筝眸色一滞。
她眼珠子转了转。
捂着头,走一步都要晃三下地走到了办公室。
“同志,你找谁?”
阮流筝看着眼前面善的男人,眼泪汪汪的,“同志,你好,你看到我姐姐了吗?”
“就是一个穿着花格裙子的,长头发,眼睛有些上挑的。”
说着有些局促的捂着肚子,“我刚才肚子痛,她就先来报名了,我找了一圈没看到她。”
男的办事员神色有几分的异样,“刚才那个报名的是你姐姐?叫什么?”
阮流筝弱弱的,“我叫沈蓉蓉,我姐姐叫阮流筝。”
办事员点了点头,“对,没错,刚才那个登记了下乡的就是阮流筝。”
“你也要下乡?”
阮流筝心中冷笑。
“是啊,同志,我们响应主席号召,投身到广大的农村建设当中,我报名下乡。”
“而且,我报名去沙漠那里种树,我一定能够种出一片广阔的绿洲,为我们的祖国添砖加瓦!”